鹰眼老七道:“但那批人当天晚上就离开了,而且我们发现,他

们就是太平王府的木匠,简直连一点可疑的地方也没有。”他先前说“只有一点可疑的地方”,如今又说“一点可疑的地方都没有”,这已是种矛盾。

陆小凤沉吟许久,突然道:“你有几天没休息了?”

鹰眼老七眨了眨沉重的眼皮,道:“四天四夜,我一直在等你。”

陆小凤走过去拍了拍他的肩膀,道:“去好好睡一觉吧,说不定等你起来的时候,一切已经水落石出。”

鹰眼老七黯淡的眸子透出种光彩来,希望的光彩:“你有把握?”

陆小凤话语中透出种强大的自信,神采奕奕道:“如果我没想错的话,有人曾经见过那批珠宝。”

鹰眼老七兴奋道:“陆小凤果然是陆小凤!”

花满楼在沏茶。他的面前摆着一只紫泥小火炉,一把紫铜扇,一柄蒲扇,还有一套精致小巧的茶具,此刻面前六个酒杯般大小的茶盏里,已倒满了茶,花香与茶香混合为一股奇特的幽香,合着他安详的笑容,让人的心便缓缓沉静下来。这件案子很大,陆小凤的压力自然也不小,越是这种时候,就越是需要心平气和。

花月楼第一个拿起茶杯,闻着香味眼泪就已落了下来,哭哭啼啼道:“小七,你又要跟着陆倒霉去破案了对不对?”

花满楼无奈道:“六哥,他叫陆小凤。”

花月楼委委屈屈道:“他就叫陆倒霉,不但自己倒霉,还带着你倒霉。七童你不知道,爹梦到你回不来了,晚上睡不着好些日子,已经受了寒病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