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弦神秘地笑了笑:“山人自有妙计。”

谁也不知道白云城中如今有多少双暗地里的“眼睛”,所以两兄弟是分别出浴池的。待到叶孤城洗好出去,白弦在热水中发了会儿呆,挑起根头发懒洋洋道:“谁在偷看?”

一阵风过,眼前就出现了个白衣人。

赫然正是宫九。

九公子毫无偷窥旁人洗浴被抓了现行的自觉,笑盈盈道:“日久未见,阿弦别来无恙?”他这样说着,一双眼却是贪婪地注视着眼前的少年。

宫九从来觉得廉耻这种东西和自己的关系不大,他紧紧盯着池中的少年,视线从被热气蒸的粉嫩可口的脸蛋一路滑到优雅的锁骨,再到露出水面的两点微微的晕,并对水下的部分表达了向往。

一人池边,一人池中,一人衣衫整齐,一人身外无物,在中原的习俗看来,自然是后者落了下风的。

在苗疆长大的圣子大人显然不这么想,但他讨厌仰视着别人说话,所以白弦毫不犹豫地起身穿衣。

腰肢和双腿相继暴-露在稍冷的空气中,少年绝丽的面孔上一片漫不经心,仿佛笃定宫九不会也不敢做什么般神态自若,青涩美好的身体上有水珠滴下,随着走动双腿交替隐现出那个神秘的部位,湿淋淋诱人采撷,毫不设防的感觉在一瞬间几乎冲垮了宫九的理智。

赤-果的少年走过的路径蜿蜒出诱惑的水迹,而后就有一扇屏风遮挡了清晰的视线,只余下屏风后看不分明的身影。

宫九长长吐出口气,才发现自己方才竟是屏住了呼吸。

思及一会儿出现在眼前将是衣衫整齐的少年,九公子不免觉得可惜,但出乎意料的是,从屏风后转出的少年依然是几乎赤-果的。

粉色长裙的面料是极柔软的,斜斜地裹住少年半边胸膛,另一边在空气中招摇着的细小红果微微立起,内力充足眼力也充足的九公子还能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