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小凤摇头晃脑道:“能把一张饼做出酒的滋味来,我倒是很佩服他。”

两人肩并着肩,穿过熙熙攘攘的人群,走出了城门。

白弦道:“你到底问不问?”

陆小凤道:“什么?”

白弦转身,道:“既然你不问,我可走了。”

陆小凤拦住他,摸了摸嘴唇上的两撇小胡子,才找个位子坐下,接着掏出方干净的帕子垫上,才拍了拍旁边的位子招呼白弦。

蓝衣少年毫不客气地坐在那帕子上,陆小凤方道:“你本名是叶孤弦,我已经知道了。我想不明白的是,昨晚皇帝为什么那么容易赦免了叶孤城的罪?”谋朝篡位的大逆,一个帝王是无论如何也不可能宽恕的。

白弦斜眼瞧他:“你以为先帝信物,是做什么用的?”

陆小凤怔了怔,道:“……免死金牌?”

白弦眼中是明明白白的藐视:“你戏文听多了吧?这世上哪有这种东西。”即便有,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免死金牌又能免得了几次?

陆小凤道:“这我可不知道了。”

白弦淡淡道:“如朕亲临。”

是夜。十六的月,似乎比十五的更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