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休爱怜道:“这笼子放下来以后,就再也没有法子可以提上去,不过白姑娘放心,十余日后,在下一定会救你出去的。”

“白姑娘”轻轻叹了口气,颊上突然飞起两朵红晕,真真是美艳不可方物,“她”凝视着霍休,眸子里都快要滴出水来,撒娇一般道:“那你也留

下来陪我吧!”

霍休正要说话,脸上的笑容却突然不见了。

他整个身体都在颤抖,颤抖得有如风中的残烛,眼睛突出,嘴巴张大却发不出声音,而后不堪重负地晕了过去。

陆小凤道:“是蛊?”

白弦点点头,恢复了少年的嗓音:“在我进屋以后还敢喝酒,真该称赞他勇气可嘉。”毒发也是需要时间的,方才他打手势让陆小凤尽量拖延时间,而陆小凤显然也是个话唠,话题更是随手便来。

陆小凤摇头失笑道:“苗疆之事本就神秘莫测,中原又有几个人还会知道防备之法?”

花满楼揶揄道:“我现在知道了,在阿弦在场的时候不可以喝酒。”

陆小凤道:“别别别,不让我喝酒,还不如要了我的命。”他忽然凑到白弦面前,挤眉弄眼一阵,道:“你不生气?”

白弦一把推开他的脸,犹自嫌弃地用花满楼的袖子擦了擦手,才道:“生什么气?”

陆小凤抹了把脸,支支吾吾道:“霍休他……”

“拜托,”白弦忍不住瞪了他一眼,一脸“朽木不可雕”的痛心疾首:“本少扮起女人来自然是国色天香,霍休为美色所迷再正常不过了,他要是一点反应都没有,我才要担心他的身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