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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考试无关吧?!”

“出题老师也是人。”里包恩顶着张可爱的婴儿脸,一本正经道,“如果通过大量做题,了解了他们的思路的话,应该能提高你的正确率。”

“你的意思是说……”

“没错,这些模拟题,都是我找来的、在二年a班任教的老师以前出过的题目。”里包恩掏出手枪,对准了纲吉,“不要辜负我的辛苦啊,蠢纲。”

“你明明自己也不确定有没有用吧……”

纲吉泪流满面。

和以往每一次一样,他按照里包恩安排的道路走了下去。

埃兰蹭了蹭可怜的兔子主人,瞄了眼那对他而言过分简单的国中题目,游走出病房,去送云雀出院。

常年在实战中打熬的风纪委员长身体恢复力惊人,那样重的伤势也好得飞快。

医院的门诊大厅外,遍布着并盛的风纪委员们,这次黑曜事件,风纪委员会也损失惨重。在心里给六道骸狠狠记下一笔,云雀头上顶着云豆,见到来送行的小白蛇,脸色柔和了些。

埃兰看着坐在主人肩膀上的小正太。

没错,肩膀。

动物形态的位置和人类形态的,有时会存在一定的差别,比如说人身蛇尾形态的埃兰就没法坐在兔子主人的手腕上……不过,云豆其实是可以坐在云雀头上的吧?埃兰见过那些亲密的人类父子,高大的爸爸将小小一只的儿子双腿放在肩膀两旁,大手握住儿子的小手……不对,那叫骑脖子。

被自己的联想弄得险些笑出声,埃兰游走到近前,抱住云雀亲密地蹭了蹭,又捏了一把来不及逃走的云豆的脸,感觉心情棒棒哒。

里包恩神色诡异地收回望远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