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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算,柳残阳是从房间里出来了。拿了一瓶黄色的药丸交给御医,告诉他们每三个时辰喂一颗就昏睡了过去。丁兆兰,丁兆蕙就算心急要知道救妹妹的法子,但是看他这个样子怎么问啊?算了,给小妹一个教训也好。

而经过御医的诊断,展昭虽然仍旧气虚体弱,但是他脉象平稳,只要安心调养就不会有大碍。众人当然放下了心。

柳残阳醒来的时候,看见坐在自己床头的竟然是八贤王,感到了微微的诧异。

“王爷……”

“不必多礼,柳护卫你与展护卫是旧相识吧?”

“不瞒王爷,我确实与昭是旧识。”

“柳护卫不仅武艺高强,而且还医术惊人,看你不过二十四五的年纪真是让我佩服。”听柳残阳对展昭的称呼,八贤王心下一怔——就连已经过世的白玉堂也没有这样称呼过展昭。

“……王爷,如果想要知道柳某的出身,那还是不必了。我承认自己的出身并不让人乐道,但是,王爷可放心,我不会作出什么对大宋朝廷不利的事情。毕竟,我视昭为今生知己——士为知己者死,他不希望的事情我是绝对不会作的。虽然有些大言不惭,但是我可以告诉王爷,只要展昭有一天仍旧为包拯,为百姓出生入死,您就不用担心我的所作所为。如果您想要证据,我三天前没在御书房杀了仁宗就是最好的证据。”

“……”八贤王看着柳残阳,信与不信,虽然在一念之间但是很难让人轻易定论。

“王爷,恕我失礼,昭应该快醒了。”柳残阳下床,迳自走出了房间。

展昭的房里,柳残阳首先看见的就是丁月华一手端着药碗,一手拿着汤匙,给展昭喂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