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某只似乎黏上了罗衣的rou团很认真的讨罗衣欢心来了。

罗衣磨牙,“不是咕咕,是姑姑……”

“咕咕……”

“是姑姑!”

“咕咕……”

挫败的呼出一口浊气,罗衣有种想将怀里的rou球丢去喂金鱼的冲动,但碍于人家老爸老妈在场,她只得继续抱着。大慨是一旁怨怼的光波大强了,罗衣终于正视对面一直盯着自己的人——某个京城闻名的纨绔子弟,多隆贝子。

“你看够了没有?”罗衣不耐烦的问,很想将他一脚踹下湖去。她现在心情很不好,只要一想起这些人的身份,她就有种想捏了这世界的冲动。天啊,她好想回家啊,好想捆着被子睡个昏天暗地,当作这一天从未发生过……

多隆直勾勾的看她,目不转睛,“你不是那个唱曲儿的小姑娘!”直切主题,简言意骇。

“我是啊!”罗衣很无辜的耸耸肩,恶劣的笑了,“怎地?很惊讶吗?哼哼,话说,这还是爷你自个造成的结果哦!说来,我会本性大变,可是全都拜你所赐。我原来可是个温良婉约的姑娘,谁知道那一撞,竟然将我脑袋中的神经中枢撞偏了。告诉你,这人脑中的神经啊,可是最脆弱的哩,一个不慎,真的会毁了一个人哦!贝子爷,你明白的吧?”

罗衣笑眯眯的看他。而某个古人早已被那似是而非的理论忽悠得难分真假。

她原本也不想承认自己是白吟霜啊,是这群人联合起来要她承认的,再加上那个菊香亲口证实,想抵赖也抵不了了。切,白吟霜只是个躯壳,她本人可是罗衣,如假包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