鞠尘吩咐它,何沅君不知道怎么样了,想她一个从未独身出过远门的小姑娘,不知道会不会遇到坏人或因不谙世事一个小心便给人骗财骗色,鞠尘对何沅君那软性子姑娘没什么信心,决定让黄金豹去衬衬罢。

闻言,树上的男人眯起眼,有些明悟。怨不得这女人执意要往宜兴而去,全然不理会身上的伤,原来是为了去找人。哼,拖着一身的伤,若不是有他在,这女人恐怕不知死了多少回了。

黄金豹呜咽了一声,似乎是颇不甘愿,但又抵不住祀风师没什么怜悯软性的反应,只得再用脑袋拱拱鞠尘的手,又朝黄药师威胁性的咆哮几声,方离开。

鞠尘拍拍手,站起身。

“我休息好了,走罢!”鞠尘淡淡的说。

黄药师瞥了她一眼,旋身降落地上,施施然的走在野草蔓生的林中。

鞠尘慢慢跟上,一前一后的两道身影,不紧不慢的走过清幽的树林。

天色稍暗,何沅君不得已就近在离太湖不远的一个小镇的客栈住下。

是夜,何沅君熄了灯,和衣而眠,睡至半夜突听见窗外一阵轻悄的“咚咚”剥喙声,何沅君本就没睡着,猛的睁眼屏气凝神,暗暗捏紧身侧的剑。

只听得门栓松动的声音,一个黑影鬼鬼祟祟的摸进来,听声音脚步沉凝,倒不像个武功高强之辈。

难道是师父经常说的那种不入流的采花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