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相片里的地方和人都是他们所熟悉的,美浪漫的伊豆海滩,拥吻后额头相抵的少年少女,缠绵的目光,诉说着难以描述的情愫。

是幸村精市和他家的那只兔子。

“她们说,这是外校的一个女孩上周去伊豆旅行时拍的相片,因为觉得很好看,意境很美丽,所以在周未的时候拿这张相片去参加中学生摄影大赛,被我们学校的一个女孩子看到高价买下来的,还铐钡了很多张哩……”抖抖这张相片,仁王少年笑得那个风光明媚。

切原赤也拧起眉头,不怎么高兴的看着貌似幸灾乐祸的狐狸。

“仁王前辈,你做什么笑得这么开心?这种相片……那些女孩子不会去找三月的麻烦吧?三月会不会被欺负得很惨?不行,我要告诉幸村学长。”虽然单纯,但不代表他蠢,即便他不怎么理会网球以外的事情,也听说过后援团的处事准则,当下担心单纯的三月会被那些嫉妒的女孩子欺负。

闻言,柳生比吕士扶扶眼镜,丸井文太无语的看着担心的小海带,仁王雅治笑得诡异无比,一手搭在就在去告状的小海带肩上制止了他的动作。

“啊啦,小赤也,我想你该担心的是那些女生勇敢找茬的后果吧?毕竟那只可不是常理上单纯可爱的兔子,不是任何人都能惹得起的哟~”

“……”

怒涛(一)

沐浴在晨光中的立海大校园有弥散着一种古拙悠远的气息,清新,美丽,透着一股浓浓的书香气息。

三月拿着锄头给三色瑾的花圃松了土,拨了杂草后,抬头便见另一旁的小早川知夏拎着一个洒水壶,眯着眼睛昏昏欲睡,洒水壶里的水已经空了,地上一洼水渍泥泞。三月望了眼不远处走来的园艺社的几个成员,马上推醒她,小声的提醒。

小早川知夏打了个呵欠,揩去眼角困盹的泪,见时间差不多了,便拉着三月一起去休息室换鞋子走人。

“有这么困么?你昨晚干什么去了?”三月疑惑的看她。

小早川知夏有些嫉妒的打量了某人红粉飞花的脸蛋儿,咕哝了声“结了婚的女人真是幸福啊。”方说道:“昨天因为你正式加入我们的乐团,一时高兴所以闹到了很晚才睡……”

三月啧了声,没再说话。练习完后,她和幸村精市直接走人了,没有同他们一起闹。在这只看来,实在是没有什么值得高兴的,特别是在她发现作为一个鼓手,似乎都是呆在角落里的鼓架前,根本没有主唱和贝斯手、吉他手这么引人注目,这多少让她有些沮丧。

她比较喜欢拉风又能走动的位置,做为一个鼓手,却只能呆一旁,完全不符合她的意愿。

听到她的抱怨,小早川知夏大惊失色,尔后苦口婆心的劝起这只蒙生不好印象的兔子,告诉她,一个乐团里,鼓手是多么的重要,如果没有一个优秀的鼓手,其他的再好,这个乐团也不完美,就像缺少了灵魂。然后再引经据典一翻,成功的将某只兔子忽悠成功。

嗯,真好骗呢……

小早川知夏终于体验到某位幸村少年耍人时的乐趣,特别是当对像是某只单纯又呆的兔子,真是让人欲罢不能啊。

由于说得太认真,以至于两人完全没有注意到沿途路上,经过的一些女生们各式各样的眼神,甚至更多的是憎恶和气愤,赤/裸裸的没有一丝一毫修饰,投诸在三月身上。

天生的敏感让三月很快就发现了那些憎恶的视线,但每当她回头看过去时,却发现几个看自己的女生若无其事的调开了视线。这让她有些疑惑,那种憎恶的眼神令她心里觉得很不舒服,但因为没有下一步的动作,是以她只能不高兴的嘟了嘟嘴。

“怎么了?”

教室里,柏木佩环正在写班级报告,见到小女生进来,发现她的表情不怎么好,关心的问道。

三月看了眼教室里的人,见他们还是平常的样子,没有路上那种让人不舒服的眼神,于是摇摇头表示没事。

“如果有事要告诉我哦,知道么?”柏木佩环站起身,拍拍小女生的脑袋,见她点头后,拿着写好的报告出了教室。

星期一早上的课堂上,让玩了一个周末的学生们哈欠连连,几乎倒了大半。

三月并不困,只是苦大仇深的盯着数学课本,看着那些数学公式打哈欠,然后颓然的趴在桌上装死。而她前桌的那颗海带头早已趴在桌上睡死了,雷打也叫不醒,而一些科任老师已经对这颗海带头绝望了。

三月哀叹连连,期末考试快到了,但她知道她的数学一定会不及格,还有物理、化学、历史,都很有问题,不知道考试不及格的人会不会留级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