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浪疑惑的看着朱七七,他觉得事情有异才救下了这个女子,不想这个女子似乎是认识她一般?

这边,熊猫儿和青衣妇人已经过了很多招了。

青衣妇人后来看到熊猫儿身上的酒葫芦,大吃了一惊,竟是想要走了。

熊猫儿长笑道:“你要走,只怕还未见如此容易。”

寒光一闪,短刀离腰,有如经天长虹一般,拦住了青衣妇人的去路。

青衣妇人目光尽赤,突然抓过隔壁桌上的白飞飞,迎着刀光抛了出去,熊猫儿吃了一惊,挫腕收刀,以双臂将白飞飞挟住,但就在这片刻间,青衣妇人已掠出数丈,再一纵身,便逃得无影无踪了。

“江左司徒的后人!”熊猫儿幽幽道,然后看了看朱七七,“原来是被易容的?”

朱七七见自己的事情被熊猫儿说破,心里高兴的不行,她很想做些什么,但是却一点力气也没有。就算是刚才在吃面,她也是有心无力。

金无望凝注着她的眼睛,缓缓道:“这女子非但已被易容,而且还曾被迫服下司徒的瘫哑之药,我瞧她心里似有许多话要说,却又说不出口来……”

沈浪神色一动,看着朱七七,“七七?”

朱七七眨眨眼,眼泪哗哗的留下来。

“江左司徒的易容术,可不好解。而且看样子她还被喂了药?”金无望摇摇头,“这可怎么办?要是不能解了易容术,纵然七七姑娘天仙化人,也……”金无望不说话了,朱七七平日虽然开朗活泼,但是一朝变成这个摸样,恐怕心里也不好受。

熊猫儿微一寻思,突然笑道:“我在洛阳城有个朋友,此人虽然年少,但却是文武双全,而且琴棋书画,丝竹弹唱,飞鹰走狗,医卜星相,各式各样千奇百怪的花样,他也无一不通,无一不精,咱们去找他,他想必有法子的。”

沈浪微微笑了笑,“你说的这个人,非但是个酒鬼,也是个色狼,与我正是臭味相投,你我去寻访于他,他少不得要大大的破费了。”

熊猫儿大惊,“莫非我们认识的是同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