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记得他们。”【宇智波鼬】的语气很轻，却异常坚定，“他们每一个人，死去时的样子我都记得清清楚楚。”

“我……只是想记住他们，证明他们曾活在这个世界上。”【宇智波鼬】既是说给宇智波止水，也是在说给自己听，“我是他们存活于世的唯一证明，也是我必须背负的罪恶。”

宇智波止水微微蹙眉，他终于知道为什么宇智波鼬一提起另一个自己，脸上就会浮现那种纠结并无语的表情了，这种自己认定了的事情就绝对不会动摇的特性……说的好听点是自信，说的难听点就是偏执了。

归根结底，【宇智波鼬】是自己不原谅自己。

宇智波止水想了想，“既然如此，那么等你病好后，去帮小鼬吧。”

【宇智波鼬】抬头，不解的看着宇智波止水。

“小鼬是族长，事情多的要死，佐助去了暗部，没人帮他了。”宇智波止水耸肩，“根忍的身份导致我根本不能参与家族事务，正好你来了，就去帮忙吧。”

“你不是记得每一个族人吗？那就为我们写一本族史吧！”宇智波止水笑容灿烂的道，“也许将来宇智波家族烟消云散，最终隐没在历史中，可只要你写的族史依旧流传，我们宇智波家族就能代代流传，这也算是变相的……流芳百世？”

“族……史？”【宇智波鼬】听后有些不可思议，“写什么呢？”

“就写族人呗！比方说你就可以给我宇智波止水作书立传啊！”宇智波止水咳嗽了一下，故作矜持的道，“宇智波止水，木叶根部首领，在位期间为木叶立下了汗马功劳，木叶没了谁都可以，但就不能没有我宇智波止水等等……”

【宇智波鼬】扯了扯嘴角，他想笑，可想起曾经的止水，却又觉得心里难受，若是当年的止水也能如现在这样笑出来，那该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