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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为什么,面对一脸无所谓态度的hat,汤姆的本就不好看的脸色更加不好看了。

食死徒的会议hat也已经有很长一段时间没有参加了,hat感觉如果照这种趋势发展下去,也许他这一生面对最多的不会是萨拉查,也不是戈德里克,或者是红萝卜,更不可能是汤姆,而是斯莱特林庄园那张极奢侈之所能的巴洛克式大床。==

银色的链子因为碰撞而发出清脆的响声,voldeort院长一脸不受影响的坐在壁炉边,低头看着自己手里的病例报告。

hat不死心的继续将声音扩大,他就不相信了,那个黑发男人会无所动容。

汤姆最近烦躁的态度越来越明显了,自家的孩子自己当然会是最清楚的人,hat倒是要看看汤姆囚禁自己的方式还能持续多久?被自己如此不在乎的无视了整整有小半年,他就不信汤姆不在意。所以,乖乖把我放了吧,汤姆,在这方面,你还是稚嫩了。

谁先爱上谁,就注定了是输家,不要不相信。

假如你囚禁了一个不爱你,而你很爱的人,你会希望他最后怎么样呢?无非就是爱上你,或者在你的折磨中饱受摧残,憔悴不堪然后还是被迫接受。

而假如那个人一脸无所谓的模样照常和你相处呢?hat不可以很肯定对于别人来说会怎么样,但是对付汤姆这种心高气傲,而且笃定自己对他也是有感情的人来说,大概先是被激怒,狠狠的操上几天,之后,怒气平消,也就到了谈判的时候。而那个时候,hat可以保障一定是汤姆心防最薄弱的时候,他可以从中多得到点利益。

在第一个晚上就想通这点的hat,发现自己又找回了自己刚穿越来的时候那种吐糟的精神,每天一睁眼开始胡思乱想,两耳不闻窗外事,之后天黑闭眼。很惬意的一种生活方式,除了多了要吃饭以及晚上被吃的这种环节以外,其实和中世纪的生活并没有多大的差别。

汤姆在两个星期前重新给了hat通信的权利,而这也是汤姆开始妥协的表现。

hat不准备说什么,被囚禁就囚禁,被上就被上,每日照样微笑着吐糟生活,他在等待,等待着汤姆自己发现这场闹剧是多么可笑。再说,晚上的时候,自己又不是完全只是痛苦,汤姆的技术确实很高杆。享受啊,是一种学问。(==)

其实已经春末的现在,完全没有燃起壁炉的必要,不过可惜的是,已经光着腿行走在这个主卧室有一段时间的hat,那双光溜溜的腿受不了一丝一毫的冻。

汤姆无奈的抬起头,看着hat毫无自觉的晃着自己那双精瘦的大腿,汤姆突然有种血脉喷张的感觉。顺着腿向上,是hat穿着松松垮垮的长袍的上半身,脖颈上暧昧的痕迹还在,当事人却完全一副无所谓的模样,惬意的使劲晃着自己的腿,听着清脆的响声。

汤姆其实早就明白hat的意图,但是他却无法放手,当初那么一场暴风雨却被hat淡化到如今的模样,汤姆也不得不失笑摇头,承认那就是一场闹剧。

只不过,现在,闹剧还不是谢幕的时候。

汤姆放不开hat,他知道,hat也知道。心知肚明的二人继续着这种不伦不类的诡异生活:白天,汤姆去圣芒格充当那个众人眼中淡薄名誉的好人院长,hat在床上抱着白色的被单睡觉;下午,汤姆通过联络器和各个食死徒核心成员商量全面收缩的近况,hat晃着自己脚上的银链打着哈欠、吐糟着生活;晚上,汤姆和hat滚床单,hat时不时在恍惚间蹦出那么一两个值得深思的问题,好比汤姆什么时候睡觉。

以上依次循环n次。

麦格太太等所有人都被汤姆拒之门外,打着hat需要静养的名义,甚至连家养小精灵都被明令禁止靠近主卧室。和煦的阳光,温暖的懒洋洋的午后,hat会趴在囚禁着自己的大床上,以抬起腿露出春光一片的方式,看着自己手里的世界名著。

汤姆总会在回来的时候,不厌其烦的将hat抱起,像是整理自己的洋娃娃一般耐心,给这个黑色头发的娃娃重新系好衣领上的带子,温柔的亲吻娃娃的额角。

hat突然在一次无意间对aaron低语,“也许被这样囚禁一生会是个不错的主意。”

有的人向往自由,但是哪里又是自由呢?大西洋的尽头吗?hat反倒觉得那不过是一种心理在作祟而已,就像现在,他是这个世界上最自由的囚犯。

盖勒特在来信里说他很迷惘,hat回信说那是你反应迟钝。

基恩来信说他的儿子出生了,有一头和自己一样耀眼的金黄色头发,有一双比天空还要蓝的眼睛,笑起来会有种狐狸的感觉。hat回信说,你们家的男丁都是戈德里克的复制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