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at皱着眉,总觉得那个名字是个不怎么好的预感,然后他随着感觉低声嘟囔了一句,“但愿你不会成为灵魂切片的爱好者。”

“你说什么?”

“飞离死亡,恩?汤姆,在永生的道路上,你以为你会比常人走的有多远?我不是说这个理想不够远大,而是,你确定那是你想要的?”

“我的傻hat,toarvoloriddle,恩?”

汤姆不知道何时也从hat的棋盘怪圈里走了出来,他坐到了人形hat的对面,右手里把玩着代表了kg的棋子。左手则在空中挥动了一下手指,金色的丝线随着他的手指的摆动而编织出了那三个单词组成的名字,然后,一些字母的移动,最终变成了iavoldeort。

“这才是我要的,hat,成为下棋的人,而不是棋子!”

汤姆的脸上漫不经心的微笑着,每一个动作都极其的到位,雍容华贵。他托着腮,黑色的眼睛目不转睛的盯着hat,那里面就像hat初识他时一样深不可测。

那个夜晚给hat的震撼是前所未有的,他自以为的不良少年,却就像是一只破茧而出的艳丽的蝴蝶,他一直在等待一个契机,然后用他的美丽震惊这个世界。他的蛰伏隐藏着他本身里巨大的潜力,那一刻迸发的魄力绝不是一个简单的十二岁男孩所能达到的。

接下来的半年里,汤姆一方面在小动作的影响着一年级内部,另一方面也在不断巩固着他所学会的一切。

很多东西我们会在初学时觉得麻烦而繁琐,好比小学学的x方程,明明有更简单的方法去解,但是老师们总是不厌其烦的让我们练习如何运算,理由?因为我们高中以后就会明白方程的便捷。政治老师告诉我们,量变引起质变,量在积累到一定程度的时候,要不失时机的促成飞跃。

而汤姆,一直在巩固这些魔咒的感觉,让他们印刻在骨子里、血液里,哪怕大脑不运作,他的身体依旧可以熟练的发出这些简单的咒语。

这个过程是为了以后的方便,熟悉魔法流动的感觉,也许会有出其不意的惊喜。

汤姆每天早上都会看一份由“子爵”送来的《预言家早报》,虽然就像hat所说的那样,那上面全篇充斥着谎言以及废话,但是对于时事的了解总还是有些帮助的。

“子爵”是只全身漆黑很威风的猫头鹰,那是hat奖励给汤姆的圣诞礼物。

——“你没有任何宠物?”

——“是的。”

——“可是我以为你会有一条蛇,起一些‘纳吉尼’之类的名字。”

——“我没有足够的食物养活它们,在孤儿院的时候,也许我会在明年的时候找到一条。”

——“不,这样就很好,不需要蛇!我把‘子爵’送给你,霍格沃茨出钱。”

hat不知道为什么总是发自内心的排斥一些东西被汤姆所接触,好比那顶放在有求必应屋里的拉文克劳冠冕,也好比赫尔加的金杯,虽然hat实在是想不到汤姆和金杯能够有什么联系。但是他却总会有种不好的预感,所以既然汤姆没有蛇,那么就最好永远不要有一条蛇。

此时汤姆已经做好了最后一次的礼仪练习,之后,他的一年级也到了尾声。

hat依靠在aaron的画像旁边,环着胸,看着汤姆对着aaron深深的鞠了一躬。这一年来,汤姆最感谢的教授不是斯莱特林学院的自家院长,也不是别的教授,更不可能是邓布利多那个狡诈的老蜜蜂,而是画像里笑容温和的红发青年。

aaron教会了汤姆很多东西,现在他所掌握的知识大半都是来自于aaron。黑发男孩第一次心里升起了佩服谁的念头,哪怕对方只是一副油画,一段记忆。

“汤姆亲爱的,我想我无法陪你回孤儿院了,暑假的霍格沃茨可不是那么清闲的。”

hat适时的打断了一人一画的“深情”对望,这种交流可真恶寒,仿佛空气都因为他们的师生情谊而变得甜腻腻的,这让hat有些不适应。

“所以?”

汤姆挑眉,他有些不明白hat的意思,他可以肯定hat这种爱卖关子的说话方式一定袭成于某个四巨头,毫无营养,又喜欢指东打西,在你迷糊的一瞬间敲定他所希望的。

“所以,你把布娃娃带回去,而我回到帽子的身体里。这就当是你的暑假作业,如何在魔法部不发现的情况下,将布娃娃的围巾颜色和徽章变得符合斯莱特林一些。一个斯莱特林就应该拿一个斯莱特林布娃娃,对吗?”

“一个男孩子是不应该有个布娃娃的,不论是哪个学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