萨拉查知道这一刻hat等了太久,因为自己的自私,但是他真的很难放下自己全部的私心。所以,这一次他还是决定隐瞒一部分真相,他笑了,像是鼓励又似是自我安慰,月光下他浓密的绸缎黑发好像发着银白色的亮光,很神圣的样子。

“啊,成功了哦,不过,只是需要点调试,也许你可以先试试效果。”

hat不知道自己当时的感觉是怎么样的一种激情澎湃,那感觉让他有种多年媳妇熬成婆的错觉,而他感觉自己的灵魂和思想好像一下子被分成了两个个体,他的灵魂轻轻飘飘的漂浮在房子的上空,看着那个名叫hat的帽子,吐糟的说出了那么一句;“萨拉查,你这商品还有售后服务吗?”

突然har不想承认这个永远不忘吐糟的脑残帽子就是自己,真的很难为情啊,有这么一张随时不忘搞笑精神的嘴!

该死的,特别是在这种情况,噢,无所不能的rl,您还是收了我吧!

当然了,那种好像自己浮在云端看着另一个自己的感觉,根本就是太过激动而产生的错觉。但是hat还是感觉自己一路飘忽、晕眩的被带到了密室里,当basilisk主动缠上帽子的帽檐的时候,hat还是处于这么一个半梦半醒的状态,且很难再回复常态。

话说,他有常态吗?远目,茶==

hat的灵魂处于一种极致的狂喜状态,以至于他不怎么能继续清晰的思考。但是那可不代表他那张天怒人怨的嘴也跟着一起休息了,于是我们依然可以和basilisk一起听到:“嘿,我可爱的小淑女,你被萨拉查施了一个‘速速长大’还是怎么着?我怎么感觉你比过去整整胖了好几十磅?我绝对不承认什么‘是你出现了错觉’这样的回答,老实说,我比较喜欢纤细的淑女,无论你是否是条蛇,还是别的动物!太多的甜食对你的体重没好处,对你的健康其实也不怎样。”

basilisk三角形的脑袋猛的抬高,张开自己的血盆大口,嘶嘶的吐着芯子,努力表达着自己的不满。说真的,她这个样子其实挺吓人的,可惜,hat笃定她不敢再萨拉查面前对自己怎么样,于是他就这样有恃无恐着。==

萨拉查的嘴角勾起一个宠溺的微笑,重新将一帽一蛇抱在怀里,走进了最里面的密室。

吊在顶上的繁复花纹装饰下的青铜吊灯一瞬间被点亮,漆黑的圆形密室在昏暗烛火的照耀下,全部展现在了hat的眼前。

凌乱是唯一可以形容的词汇,被到处乱扔的羊皮纸,忘了盖上盖子的墨水瓶里还插着羽毛笔,古典书籍被毫不珍惜的摊开,随意的被放在触手可及的任何地点——书架上、桌子上甚至是地上。==

但是却有一种说不上来的雍容之气在其中暗含,不似一般人家中那种由于长时间不收拾而出现的狼藉之感。

只能说,有些人生来就是高贵而优雅的,那种气质能透过任何一件随意的小事体现,好像那份赏心悦目是刻在骨子里、沁入血液里的;而有些人,不认命都不行,即使穿着世界大师级的作品、干净而又整洁的站在至高点,却也是很难达到这份优雅。

而碰巧,hat身边还真有些能把普通的事做得不普通的人,不多不少,四个整。

萨拉查只能说他就是一个天生的贵族,不需要任何多余的动作和虚浮的词藻,那份自然就已经很好的演绎了一种气质,生而高贵的气质;戈德里克上翘的嘴角一直含笑,透着那么一份与生俱来的亲近感,却又让人轻易的升起望而却步的崇敬感,这种人就是即使他的卧室再赃再乱也会被后世评价为“具有个性、行为艺术”等褒义词的那类圣人,堂而皇之的坐拥fans的崇拜,当一个合格的上位者,哪怕他很懒;罗伊纳就像是从奥林匹斯山俯身下视的女神,只需要一个冷漠疏离的微笑,就足够让全世界的雄性生物为其神魂颠倒,而她也只能说是严纪律人的代表,不需要任何的不完美;赫尔加就实实在在的像是玛丽苏、圣女贞德之流的传奇女性,她发自肺腑的微笑具有大规模的杀伤力,她只要永远那么圣洁、慈悲的摆在那里,就已经是所有人的福音了。

大概这就是世人眼中的四巨头,而在hat的眼里也是如此。

这类人即使你和他们有再多的亲近,也绝对难生出任何的审美疲劳或者厌恶的感觉,他们的表里如一是从骨子里、血液里喷涌而出的,改都改不了。

想着一些乱七八糟事情的hat被萨拉查摆在了已经揭开了一部分白布的身体旁边。

hat终于回神过来的时候,他就这么突兀的和自己对视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