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将一切罪过拦到自己身上的四巨头们,很宽松的放过了那些闹事的孩子,原因什么的已经变的不再重要,重要的是他们决不允许在发生这样的事情。

交上的羊皮纸被堆放在了hat的旁边,无人问津,hat摇头苦恼,这样对吗?

而hat还没有将他的问题化成实际行动告诉那些失落的四巨头们之前的那个晚上,又一起事故发生了,当时的hat正老实的待在萨拉查的床头浅眠。

“教授,教授,不好了,斯莱特林教授,l(人们将l描绘为富有,金发的调情者,白天是聪明学有专精的人,夜晚是个迷人的花花公子。)他,他还有一些斯莱特林高年级的学长与格兰芬多的学生们在格兰芬多公共休息室打起来了。”

hat一向是浅眠的,他很难真正的入睡,或者睡的很沉,哪怕一点的风吹草动都有可能把他惊醒。所以,他在孩子开始尖叫出第一个单词的时候就醒了。

hat扭头看见自己旁边的萨拉查也从睡眠中转醒,他有一些低血压也就是起床气,他的眼睛里充斥着血丝,最近的事情弄的他已经有些难以支撑了,而现在,他连睡眠的权利也被剥夺了,诅咒rl,这该死的多事之秋,hat学着萨拉查的口气在心里说道。

天知道他才刚躺下不久,hat不知道萨拉查在另一个房间里鼓捣些什么,他只知道萨拉查每次出来的时候都会显得像是和龙搏斗过,费神费力、筋疲力尽的样子。

萨拉查起身匆匆披了件墨绿色的披风,拿上魔杖紧抿着唇,神态槽糕的离开了。

hat被留在了红色的天鹅绒枕垫上,他无聊的吹起枕垫四角上的金色穗线,然后看着它们迅速落下,乐此不疲。打发着时间,等待着门外那个胆大的小鬼进门。

“进来吧,ignatz小姐,我正在等您。”

棕发女孩穿着睡衣,头发有些凌乱,神色不再复白天的自负,她吞咽了下口水,舌尖舔舐了下唇瓣,努力使得自己显得镇定,她清清嗓子,开口。

“是这个样子的,先生,我希望您能够帮帮我们。”

“为什么?”hat挑眉,“我不知道我这么做有什么好处,或者您以为我有什么权利能让四个创始人听我的?”

“您能,先生。我知道,现在;拉文克劳教授的精神状态每况愈下,这是有目共睹的事情。斯莱特林教授也因为某些我们不知道的原因而显得很劳累,格兰芬多教授,噢,完全不能指望喜欢偷懒和看戏的他做些什么,赫奇帕奇教授又过于仁慈。”

ignatz小姐思路清晰的把她少的可怜,却精准的情报全部连贯的说了出来。

“完美,ignatz小姐,您真是这方面的天才。将来准备进谍报组织或者巫师评议会?我需要知道全部的始末,正确的、不偏见的、详细的。”

“巫师评议会,先生,事实上我从小就打定主意进入那里。”

ignatz继续着自己毕恭毕敬的神态,在谈起她的理想的时候,她的脸上又重现了那自负的笑容,hat并不是说那不好,反而hat觉得那样的笑容才适合她。才华横溢又富有激情和理想,然后一个女强人的代表再次闪现,只不过还有些稚嫩。

“只能说你在看人这方面很有天赋,ignatz小姐,这对你将来很有帮助。”

hat咧嘴回给还沉陷在憧憬中的女孩一个微笑,然后他又一次听见了走廊里的骚动声,他向上翻着白眼,做了个无可奈何的鬼脸。

“显然现在这个时间并不适合我们就‘未来就业’这个话题来一场深入的咨询,ignatz小姐。具体情况我想您可以在路上将给我听,现在,动动你的左手或者挥舞下你的魔杖,girl,事发现场在向我们招手。”

ignatz些微羞红了脸,她迅速的挟着hat离开了卧室,并道着歉:“我很抱歉,先生,看看我都做了什么,差一点我就要毁了我的来意。有的时候我就是这样,说话顾不上重点,这是我将来需要改正的吗?”

hat撇嘴,很显然,他看出来了这个女孩的小缺点,但是意外的可爱。

“不,完全不用,只要注意一下不要过分就好。你知道,巫师评议会那些无聊的会议需要一些话题,哈,这是个冷幽默,你完全不用在意。”

不短的路程在ignatz偶尔的脱线下变得轻松了不少,至少这让hat得到了放松,让他觉得事态还没有严重到火烧眉毛,他完全不用那么火烧火燎的样子,好像世界末日一样。hat终于好心情的笑了出来,然后看见了混乱不堪的格兰芬多塔楼。

四位创始人都穿着各色的丝绸睡衣,凌乱但绝对不失高贵的站在人群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