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提这个。”这事儿,徒小三也就只与林靖说了,徒小三道,“你不知道,女人身上那股子腻人的香粉味,我一闻就浑身不舒坦。阿靖你看咱俩这么躺着,你身上清清爽爽的,我就没事。我一闻香粉味儿就心里烦噪,再说,也没见着好女人。小四不一样,小四见着女人,跟猫见了鱼一般。”

林靖道,“你找个不爱涂香粉的不就行了。”不想徒小三有这怪癖。

“哪里有啊,有女人不涂香粉么?”

林靖想想,这不涂香粉的女人,倒也少见。

林靖道,“你这可真是,这寒州城地冷风干,我平日里都会用些润肤膏呢。”

徒小三凑过去嗅嗅,“是药香。”

林靖推开他,“痒。”

徒小三问林靖,“阿靖你这么一表人才,怎么也不成亲?莫不是心里还念着夏姑娘?”

林靖叹道,“云初已逝,我为她守了三年妻孝,也尽了心尽了情。”

“那你是因何?就凭你的人才,这天底下的姑娘不是随便选。”

“你也知道,我自小是跟着姑母长大,以前在宫里,其实有几个与我相仿的皇子,可那些娘娘们,从来不叫皇子们与我一道玩儿,你知道什么缘故不?”林靖自问自答,“我出生时,正赶上我爹战死,我娘怀着我,听闻这事,就动了胎气,当时我娘怀着我就是四十高龄,生产时极是艰难,生下我就去了。我小时候,宫里就有人说我命硬。那些娘娘们生怕我克了她们的皇子,都不叫他们与我玩儿。”

“真是混账事!简直胡说八道,我自从遇着阿靖你,就是再难的事,有你帮我,我都是顺顺利利的。那些没福的家伙们,理他们做甚!不是说都死没了么,可见他们自身无福。”徒小三以前听林靖说起过德皇帝的诸皇子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