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小三听完这话,道,“秋红小姐想查这盐上的账,属下不知道……”

“她拨算盘是一把好手,你要忙不过,尽管使唤她就是。”

徒小三心下又是一沉。

要是换个八面玲珑的人,不是想法子先把这秋红翻来覆去的睡服了,也得先把这女人笼络住。可徒小三在别的事情上有一手,这上头的手段却是不及平均值。何况,徒小三明白,谢都军已生杀心,秋红来者不善!

此情此势,已是再无转寰之地!

秋红的事,小牛子都瞧出不大对付,给徒小三提过醒,小牛子道,“三哥,这女人三天两头的往都军府跑,有一回回来,脸上带着春色,这可不是好兆头。”

徒小三的眸光阴鸷,望着小牛子良久,直把小牛子看得有些抖,喊了声,“三哥。”

徒小三道,“小牛子,我有事要吩咐你。”

谢都军是明目张胆的往徒小三身边派人,徒小三跟着谢都军这几年,他手面儿一向大方,为人亦好,都军府里,也不是没有徒小三相熟的人。何况,这一二年,徒小三着意也笼络了几个人。

事情发生在中元节,谢都军打算去庙里给早死的父母做场法事,让徒小三随他一道去。

谢都军选在中元节这一日,也是想着让徒小三早死早超生,结果,没想到自己个儿被徒小三安排的人给超生了。

谢都军一死,徒小三秘不发丧,继而将谢都军的心腹尽皆召来,一并结果了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