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能考得上吗?”关小二瞅林靖一眼,“学里先生倒是看好你,可没说我能考。”

“他们能有我这眼光?”林靖打包票,“放心,你与我一道准备,包你考中。”

“说得好像你是判卷先生似的。”

关小二在学里成绩不错,他又一向与林靖交好,故而,林靖拉他一道准备秀才试的事,他也便应了。毕竟闲着也是闲着,朝中虽热闹,他们也插不上手啊。

而且,眼下并非只有朝中热闹,就是外地藩王,亦是蠢蠢欲动啊!

譬如,金陵王,就很有来帝都给小皇帝吊丧的意思,不过是辅政大臣极力压制着,毕竟眼下下一任皇帝还没定下来,倘藩王再来帝都,那就是忙上加忙,乱上加乱了。

在这个节骨眼儿上,林萍跑回婆家,可想而知金陵王的感受了。

就是林萍的丈夫陈熙雅也恨不能一巴掌再把妻子抽回帝都去,这要紧时候,不在帝都打听着消息,你可回来做甚!

甭看林萍对家里嫡出兄弟假眉假样的,待陈熙雅当真是一派深情。原原本本说了帝都的事儿,林萍仍是心有余悸,道,“你是不晓得,阿靖简直疯了一般,陛下的内侍官,他都敢那样说话。我想着,常留不是好事,我刚出城,陛下就崩了,我哪里敢停留,连忙回来了。”

要是小皇帝把林家干掉了,陈熙雅得说妻子跑得好跑得快,可眼下明摆着小皇子已经归西,岳家毫发未伤,妻子这算什么,这可真是大难未临头就各自飞了。陈熙雅气得脸色都变了,说妻子,“事情都得有个对错,先帝彼此尚未亲政不说,就荣四做的那事,我是没在帝都,我要在帝都,我也得一箭射死这祸国秧民的!四弟有什么错呢?你也是,怎能不辩对错,便一径埋怨四弟。”

林萍直接傻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