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下诚惶诚恐的去了。

彭氏这才神智还魂,打发身边婆子,“叫,叫阿离来。”对张彪道,“弟弟毕竟是读书人,看弟弟怎么说。”

张彪虎目微阖,没说什么。

司徒三听说这事也是脸色大变,连忙带了人去张彪家。

张彪的伤已经裹好,七月天,纵使晚上也是暑气蒸腾,张彪不耐烦穿衣裳,索性裸着上身,裹伤的白布上透出点点血色。

司徒三忙问,“彪哥的伤大夫怎么说?”

“还死不了。”张彪摆摆手,眼底透出浓重的血色,“这伤不算啥,只是,你们都劝我暂且忍让一时,我忍了,结果怎么着!我忍着,别人不一定会忍!”

张彪坐在太师椅中,凶悍的目光锁向司徒三,青筋暴起的手掌扣住太师椅扶手,“三儿,不是咱容不下姓赵的,是姓赵的容不下咱们!”

司徒三思量一路,他也怀疑是赵黑皮下的手,只是……

司徒三道,“彪哥,我看,还是查实了这件事,省得叫人说咱们师出无名,毕竟姓赵的也是漕帮的人,要是叫人说彭爷护着女婿,不大好。”

张彪阴狠狠地,“查!三儿,你亲自去查!”

司徒三应下,又道,“我带了些弟兄过来,以后彪哥出门多带些人,小心总无大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