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一脉相承的黑泥啊,她确定了,太宰肯定是森鸥外带出来的——
这一脉相承的示威。
谁怕谁。
“我们长话短说。”李望舒拉开椅子坐下后,立马对着对面的两位“前港黑人士”说出了这句话,“我还和红叶大姐约了饭。”
“哎呀哎呀,舒酱一下子变成大忙人了呢~”太宰穿着一身沙色的风衣,黑色背心下是白底黑纹的衬衫,一颗蓝色宝石的颈带。
反观李望舒,一身黑的三件套,连脖子上的choker都是简约细长的黑色。
正和两人平时的穿衣风格相反。
“这都怪谁啊?”李望舒嫌弃地嘲了一声,倒是没对那个“舒酱”做出什么异议,这一点出乎了织田作的预料。
织田作踌躇了半晌,才开口问道,“老、望舒,你还好吗?有后遗症吗……?”
那天李望舒流血流的相当惨烈,刚开始没擦干净的时候一张脸都快被擦成了京剧里的红脸,看了就让人担心。
李望舒笑了笑,回道,“没事。放心。你们还顺利吗?”
太宰率先伸出了小手,骄傲地道,“非常顺利哦!正在变白中呢!”
这动作着实有点蠢,但是摘掉了绷带的太宰有着比原来时更加鲜活明亮的少年气,此时竟带了几分欺骗性的可爱。
足以骗上几个小姑娘。
很可惜,李望舒不吃他这一套。
她翻了个白眼,“正常点。”
织田作笑,“太宰一直这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