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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善保!朕跟你说过什么!朕要为你指婚!你是朕看中的人!朕,朕……你看看你现在的德行,不知天高地厚,不懂洁身自好!狎妓玩乐,不修私德!你说!你拿什么和名门贵女匹配!这个婚,朕要如何开口为你指!”乾隆怒不可遏的质问,“你对的起朕对你的栽培器重吗?”

“万岁,奴才知错了。”善保吓个半死,生怕乾隆一生气随便指个猴子给他当老婆,流泪道,“是奴才修身不谨,奴才无可辩白,请万岁降罪。”

福康安忍不住为善保开言辩解道,“皇上,昨儿个就听了听曲子而已。善保生的俊俏,有不少姑娘自荐枕席,善保都没留下,可见自律的很。万花从中过,片叶不沾身,这样圣人一样的德行,配谁配不起啊。”

“你给朕闭嘴!”乾隆被人这样大咧咧的堵嘴,脑羞成怒,半点面子不给,一脚将福康安踹翻,不待福康安起身,又接连两脚过去,“朕还没跟你算帐,你以为自个儿就没事儿了!是谁的主意,还要朕问你吗?你们两个的脑袋被驴踢了,还是撞树上了!非要在这指婚的坎儿时给朕难堪!你们是成心跟朕做对吗?”

福康安捂着左肩,倒抽凉气,皱眉道,“去都去了,现在说这个也晚了。万岁,莫不是有人在朝中参奏奴才和善保儿不成?”

“蠢货,若有人参你们,你们现在还能在这儿站着吗?”乾隆伸手将桌上的锦盒扫落到二人面前,告诫道,“日后不要让朕给你们擦屁股,这事,没有第二次。”

乾隆长身离去。

善保忙捡起来,里面是他昨夜在小桃红处写的那首词。

善保惊的脸都白了,若这首词落在御史言官的手里,后果不堪设想。福康安也凑过来瞧,“怎么会在万岁手里?”

善保看向福康安,随即将这一纸桃花笺撕成碎片,散在风中。

“善保,昨晚……”

“昨晚?”善保抬袖擦一擦脸上的残泪,眼眶还有一点点的红,眨一眨眼睛,笑道,“昨晚不是在你家读书么?你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