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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所愿也。”

刘纶、刘统勋都不是傻子,他们要是相信福康安能做出这种诗才有鬼!枪手,肯定有枪手!还不是一般的枪手!

刘统勋做过上书房总师傅,对福康安的水准了解的非常清楚,在刘统勋看来,福康安的功课不错,不过,诗词水准一般,比打油诗略强,刚不过自上书房毕业五六年,绝不可能忽然从打油诗人一跃成诗仙诗圣诗鬼诗妖吧。

这里头的鬼,刘纶、刘统勋想到了一处儿,探花儿郎搁他富察家住着呢。

每想到此种原由,两位刘大人就恨不能吐出两盆血来,以示怒其不争之大恨!

读书人自有风骨,像为幕僚的文人常为人代笔,这不稀奇,你干的就是打下手的活儿。可极少有名望之人再替人捉刀,如善保儿,今科探花儿,竟然去给福康安做枪手,真是……真是把读书人的脸都丢尽了。

刘纶因为此界科举数不胜数的意外事件,本就对善保有点儿意见,此时更是大为皱眉,低声对刘统勋道,“刘公,我真担心他有才无德哪。”

刘统勋摸着胡须,摇头,“不至于此,信不过他,我也信得过傅大人的品德。”

刘纶稍稍放心,仍不免叹一口气,“这位探花儿侍卫已入圣心,又与福康安交好,飞黄腾达指日可待,他才学虽好,行事却轻浮……”

“且看看吧,反正他年纪在这儿摆着,现在也不大可能外放。这几年,多是在御前行走,咱们多留意就是。”刘统勋笃定道,“是狐狸总会露出尾巴的。”哼,让俺们抓个正着给你剁下来!

福康安重阳节拔了头筹,五阿哥心里不爽,却也没办法,跟福尔康嘀咕,“那词若是福老三自个儿做的,我脑袋拧下来给他当球儿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