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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子俩个交流了一番。

乾隆向自个儿的亲娘表达了自己对后妃的失望,以至于十数天内都没翻牌子的欲望。

太后则是教导了皇后几句,将几个随行的妃嫔管束成小猫一样的柔顺,至于降位的令妃,虽小病了一场,也没敢多躺几天,挣扎着爬了起来,再不敢多言多行。

是夜当值。

福康安被蚊虫叮了满头包,回到帐篷一迭声的叫善保给他抓痒。

善保脱了外头的侍卫服,雪白的小衣俏生生的贴身上,露出一段细腻如玉的颈项。福康安百痒之中还是抽空多瞄了几眼,浑身不得劲儿的唤善保,善保也来气,瞪他,“叫你出去时抹些花露水,非不听,你不喂蚊子谁喂蚊子!活该!小喜子,托烛台过来!”

借着烛光,善保先将花露水搓在掌心,满脸的给福康安抹上去,再用指甲对着疙瘩掐几下,福康安闻着味儿,皱眉,“跟女人似的香香气气。”

“是啊,谁也比不得你福三爷威武,要不能给叮得癞蛤蟆一样么。”

小喜子偷笑,端着烛台的手抖个不停,心道善保大爷真是胆大。

满室幽香,福康安盯着善保雪白的颈项,口干舌燥的舔了舔唇,“我,我是癞蛤蟆,早晚收拾了你这白天鹅。”

不知道咬上一口什么滋味儿,福康安咕唧咕唧的咽口水。

善保闻言,低头看他一眼,福康安忽然就心虚的别开眼睛,心里骂娘:时机啊,时机不对。

怎么就偏赶在这无遮无拦、隔墙有耳的宿营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