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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有这么严重。”福康安嘟囔,他明白母亲的意思,说道,“要不,我生日请他过来吃酒,”

富察夫人劝道,“老三,你要真心想跟人家和解,到那天,去跟善保说几句软和话,他不是不讲理的性子。你虽不愿低头,可这事是你先口出恶言,越是好脾气的人哪,生起气来可不是一时半会儿能消气的。你别觉得善保平时笑眯眯的,不见得好哄。你要还是这么不情不愿的,倒不必请他了,省得再生嫌隙。”

“我知道了,额娘,请他来吧。真是的,不是话赶话赶到那儿了,我也不是成心。”福康安又道,“请班杂耍来吧,福长安他们听不懂戏,却喜欢热闹。”

富察夫人笑了笑,无有不允。

富察家正经派了帖子过来,董鄂氏跟善保商量。

善保道,“如此就劳烦婶婶帮我准备几件寿礼,到那天,我过去一趟就是。”

董鄂氏原想说和一下,见善保脸色淡淡地,也没多言。

……

善保到了富察家,神色谈吐都与以往无二,给富察夫人请安后,福长安就拉着善保去看杂耍了。

福长安的位子自然是最好的,连丰绅济德、丰绅济伦也在,善保天生喜欢小孩子,与他们说说笑笑,也还开心。

台上也有个变戏法的艺人,彩帕一条接一条的从手中飞出,五彩缤纷,丰绅济德问,“善保叔,他手里哪儿来得这些帕子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