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了巫族，院子跟从前一样，还是静悄悄的，娥见到后羿回来，还有些诧异，笑着问道：“今日怎么回来的这么早？”

后羿没有说话，只眼神不明的看着她。

见她脸上还是如从前一般的笑容，就连那弯起来的弧度，都没有任何改变，后羿忽然觉得有些心塞。

“你难道就没有心吗？”

娥愣了愣，显然是没有想到后羿会忽然间问出这样的问题来。

“我有没有心，你不知道吗？”

后羿说道：“以前我以为，只要对你好，终有一天会感动你，可是现在我发现，我错了。”

娥倒也没有十分强烈的去跟他辩论，看起来就是一副没有将这些话放在心上的模样，淡淡的笑了笑，说道：“你没事，那就太好了。”

“你是在关心我？”

娥没有说话。

后羿也跟着沉默了片刻，然后才又说道：“小金乌死了九个，它们都很无辜。你后悔吗？”

“不后悔。”

她愧疚，但不后悔。

“要说伤亡，人族死的更多，你做出这样两败俱伤的决定的时候，心里可曾有过动摇？”

“没有。”

娥说的决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