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着身旁碧翠色长发不知何时又扎成了马尾的恩奇都,他将那叠好的签纸好生地收到了口袋里,然后看着她露出了笑容。

“你拿不了, 那就送给我吧。”

想着反正写的是他的名字, 自己也没地方装,藤丸立花就点了点头。

就在两servant准备继续手牵着手朝着旁边的小店走去的时候, 旁边的路上忽然传来了一声巨大的轰鸣,伴随着一个女性的嘤咛啜泣声,冲击着一行人的鼓膜。

藤丸立花瞬间拉住了恩奇都的衣角,视线挪向了飞沙走石的路中, 在灰尘还未散尽的时候,地面上隐约有些鲜红色的液体。

似乎是一对夫妇正在街道中吵架还见了血,其中夫人一边哭着一边将手中的银河色长|枪又往眼前的男性胸口捅了捅。

“唔咳……”那面剑躺在手边的男性眼镜碎了个角,此刻又吐出了一口血,胸前被对穿着捅了个大洞,却依然带着笑似乎想要安抚那位夫人。

藤丸立花:“哇哦。”

她的声音平淡无波得简直和棒读没什么区别, 但偏偏是眼里带着些好奇。

“这就是夫妇的相处模式吗?好特别。”

“……不,他们是特例。”恩奇都上下看了看hp≈1的齐格鲁德,平静地说道,“一个是脑子里有点病态的北欧女神,一个是愿打愿挨的妻奴英雄,就算被捅个半死也要笑着对夫人说爱她愿意死但是不能死的坚强人士。”

“妻奴……?”藤丸立花嘴唇略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