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渊只觉得唇舌发干,握着莲生的手,总是不舍的放开,一边伸手,将她的腰上徐徐抱过去。

莲生只觉得冯渊的手在自己腰上缓缓摸过,动作并不怎么用力,却似乎有一股热力,隔着衣裳透进来,让她心跳越发加速。她在现代原本就是个保守害羞的性子,此刻更是涨红了脸,羞涩的不知如何是好,只拼命低着头,颤声说道:“别……”冯渊已经心猿意马,按捺不住,身子靠过来,将莲生拥入怀中,两人靠在一起的瞬间,都听到对方的心跳之声,十分剧烈,冯渊也觉十分紧张,脸微微转过来,在莲生的脸上轻轻亲了一口,只觉得扑鼻一阵淡淡的馨香,更引得浑身开始发热。

莲生脸上一阵濡湿,知道是冯渊亲了自己一下,今晚是他们两人的洞房花烛之夜,这些事情是避免不了的,莲生叹了声,埋头在冯渊怀中,羞声说道:“我……我怕……”冯渊听到她声音颤抖,心头又怜又爱,喉头一动,说道:“别……别怕,我会温柔待你。”莲生低低“嗯”了一声,还想要嘱咐他几句,却又不知说什么好,到底面嫩,低低着头不肯说话了,冯渊见她羞涩,一手环住她腰间,慢慢摸索,一边伸手轻轻地抬起她的下巴,令莲生同自己目光相对,烛光之下,莲生只觉得面前之人双目如星,却又似跳动着两簇火焰,直直地望着自己,正在看着,冯渊低下头来,已经忍不住亲到她的樱唇之上,双唇相接,莲生轻轻“唔”了一声,冯渊初品香甜,难舍难分,立刻如胶似漆地贴住了,莲生无法自主,魂魄飘飘荡荡,也不知飞到哪里去了,任凭冯渊顶开自己的唇,她被他所惑,情不自禁地唇齿一动,冯渊舌尖顶入,勾住她的,缠绵一处,难舍难分。

莲生只觉得浑身燥热难耐,脑中昏昏沉沉之时,感觉冯渊的手摸在自己腰间,也不知什么时候,竟已经把自己外面的衣带给解开,手自喜服对襟之间探了进去,在腰间细细的摸索,只隔着一层小衣,能够真切的感觉他手心的热力,莲生又痒又是难耐,忍不住想要求饶,冯渊却吻住她不放,那本来放在腰间如试探挑拨的手,蓦地向上而来,探入莲生的小衣里面,不隔寸缕,缓缓摩挲挑逗起来。

莲生难耐,身子略微扭动,似欲避开冯渊的手,却哪里能够?冯渊好歹松开了她,湿润了的唇擦过她的脸颊,在耳畔轻轻说道:“娘子,我们歇了吧……”一句话,说的情意绵绵的。

莲生几乎无法出声,双唇一动,说道:“我……”却觉得冯渊手中一弄,她“啊”了一声,微微喘息,眼前公子如玉,青春年少,正是良宵,怎么抵挡?莲生微微叹了一声,垂了双眸,低声说道:“求夫君怜惜……”

冯渊情动,在她如玉的颈间流连亲了几口,手上不知不觉,已经将莲生的衣裳脱掉大半,闻言更是情难自已,细细于莲生耳畔说道:“放心……我会的,别怕。”冯渊先前相处的那些人都是男子,从来未曾亲近过女色,莲生却是他有生以来第一个亲近的女子,他虽然对女子没有经历,但到底也算是久经床第,对于这些事颇有经验,且又知道莲生娇弱,不比男子,必须要十万分小心才是,他有意要伺候莲生,自然用出浑身解数,不肯怠慢,当下手唇并用,竟渐渐地令莲生失神忘己,起初还强咬着唇忍着,后来便身不由己,呻吟出声,冯渊目视她的表情,耐心动作,果然竟引得她销魂荡魄,冯渊见时机已到,便将自己的衣裳尽数退掉,覆于莲生身上,莲生一时发抖,冯渊又轻声安慰,那般温柔温存,叫人难以抵挡…莲生少不得就忍着痛承受了,幸喜只是最初痛的厉害,冯渊的手段又是高超,一时之间,凤凰于飞,鸳鸯交颈,琴瑟和谐,春色无边。

轻风入帘笼,红罗帐舞动,情话低诉,两两缠绵,这冯渊是初次识得女子的温柔滋味,且莲生又是他等了千年才等来的,又是欢喜又是心爱,一时竟如同小孩子初次发现了新奇世界,真个儿流连忘返,精力不乏,缠着莲生不休,可怜莲生初次承欢,反复被他弄了几次,虽然是极乐销魂,到底又年轻又体力不支,最后已经有昏迷不醒的势头,求饶间隐隐带了哭腔,冯渊才蓦地警醒了,自责不已,缓缓收手,一边在莲生耳畔温柔出声安慰,一边逐渐地冷静下来,却还是不肯将人放开的,只牢牢地把莲生拥在怀中,手中还握着她小小的丰盈,反复温柔玩弄,爱不释手。

莲生又困又累,缩在冯渊怀中,不能动弹,任凭他处置去了,冯渊心头仍旧咻咻欲动,却自顾忍耐着,只想来日方长,日后夜夜如此便也就是了……想到好处,嘴角带笑,忍不住又亲吻莲生,莲生怕他胡闹,便假装睡着,冯渊也不吵她,将她环抱住了,望着她痴痴地看了许久,才也渐渐地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