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为了和武侠电视剧中的套路一样,她还特意威胁了别人呢,连拿药丸子当做□□的套路都给来了一遍。蓝晴晴厚脸皮的在心里给自己点了无数个赞,嗯嗯,这演技,要是赶上好时代,那也是一个影后啊。

蓝晴晴踢了踢地上的人,半点意识都没有,和死猪也差不多了。她蹲在了庞诚的面前,抽出了一把匕首,笑得无比恶劣,“嘿嘿嘿,不要怕哦,我这技术可是非常熟练的,你绝对不会感到痛的。”

刀光一闪,她迅速地就在庞诚的身上切了一块对于男人来说最重要的肉。然后,她嫌弃地把匕首丢在了原地,然后就离开了。软红堂里面的人还是赶紧带走吧,就算是没有了作案工具,也难保这个家伙不会把怒火撒在那些女人身上。只要他一个命令,她们就死定了。

好事做到底啊,蓝晴晴心情很好地赶到了管家所在的地方,把所有看守的人都给打晕了。然后对着眼前这一群惊惶的女人笑了,莫怕莫怕,她可是好人来着,公认的那种。

失去作案工具的众多男人:¥……&¥……&

展昭从王通判的家中找到了那本最重要的账本,想要就这么赶到道观去。可是,他脚下一顿,还是转向了陈州府衙的方向。若不是知道蓝晴晴不允的话,他便应当让她来取这账本才是。但愿,她能给那个冒牌货留一条性命,否则,他背后的主使人便不能得知了。

一个普普通通的下人,即便是恶仆刁奴,又怎敢碎玉冒充主人呢?又怎会有那个能力呢?真正的改头换面,这可是在江湖上失传已久的技艺,展昭便也只是在师父的口中听说过而已,从未见过。他相信,这其中定然是有一个天大的阴谋的。

展昭到了陈州府衙,发现竟然有一些人神色匆忙地朝着一个方向而去,究竟是何事?他悄悄地跟了过去,然后就发现了陈州府衙后面的别有洞天,软红堂,竟然在这里!

看着眼前的招牌,展昭的心中气愤不已。这陈州官员当真是为了讨好所谓的安乐侯无所不用极其,竟然将这等地方安置在府衙之后?他压抑着怒火,跟在行色匆匆的人后面。

他用轻功跳到了一个房间的屋顶上,小心地挪开了其中的一个瓦片,听着屋中人的谈话。

一个大夫一样的人给床上的人把脉,而后检查了伤势,对着徐知州摇头。“知州大人,这位公子伤势实在是过重,在下回天乏术啊。”

徐知州脚下一个不稳,“金大夫,你已然是陈州府中医术最厉害的大夫了,难道你也毫无办法?”

金大夫摇摇头,“这位公子性命无碍已然不易了,要想他还能人道,实在是不能了。”他顿了顿,显得分外为难,“那掉了的东西,总不能让老夫给接上吧?便是接上了,也不能用了啊。”

徐知州脸色苍白,“也罢,金大夫开药方子吧,至少,把他的性命给保住了。”

“在下知道。”金大夫走到了桌子前,行云流水地写下了药方子,“三碗水煎成一碗水服下,一日三次。”

徐知州接过了药方子,“如此,金大夫你让外面的小厮带你离开吧。记住,有些话不当说的不要说。”

“在下明白。”金大夫背起了药箱,跟着小厮离开了。

徐知州只觉得痛苦不已,“若是庞太师知道他的儿子成了废人,定然是饶不了我的。可是,他若是死了,那肯定就更饶不了。我的命,怎么这么苦啊!”他想哭,真的。本来都想好了要如何回话,是否能够让小侯爷相信自己的说辞,相信王通判已死。

谁知道,回到了府衙之中,他就得到了一个晴天霹雳,有贼人跑进了软红堂,把小侯爷给徐知州看着还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安乐侯,心中的痛苦无人可说,他现在就想去死,真的。

屋顶之上,展昭也是震惊不已。他听明白了前因后果,也想到了此事是何人所为。虽然这个冒牌货作恶甚多,但是此刻,他不由得同情他,真的。当然,展昭也觉得有点凉凉的,咳咳,还是回去道观吧。

“啦啦啦,啦啦!”蓝晴晴赶着马车,嘴巴里面哼着莫名的小调子,别提有多开心了。哈哈哈,那个假螃蟹的作案工具被自己给砍掉了,软红堂被关着的女人还都被自己给救出来了,超级开心的,仅次于吃饱的开心。

哇咔咔,就算是来到了这个世界,她的手艺也还是没有生疏呢。嗯嗯,值得自豪,值得自豪。

马车的帘子被人给掀开了,一个面相柔弱但是神情坚毅的女子看着蓝晴晴,“蓝大人,我们这是要去哪儿?”

她们被抓入软红堂的时候,只觉得万念俱灰,若不是为了家人,若不是浑身被下了药,早就一头碰死了。未曾想,居然还能有人来救她们,还是开封府的人!即便她们是远离京城的小女子也是听过开封府的大名的,毫不犹豫地就跟着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