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什么意思？”完颜洪烈的声音有些古怪——他从来没有用样的声音对包惜弱或者杨康过话。

“不用担心，没有拆穿的意思，反正现在段德也死，当初牛家村的事情到底是谁做的，也不会有别人知道吧？”杨康坐在张雕花的椅子上，笑着开口。

还有们知道……欧阳克感受到身边两个人对他的挤压，默默地在心里开口，他们三人的功夫都远胜杨康，更不用武学窍不通的完颜洪烈，所以竟然没有人能发现他们。

“很奇怪，既然已经知道是做的，为什么还来里？有什么要求？”完颜洪烈冷静地开口。

“没有什么要求，当年的事情，已经后悔吧？”

“是又如何？其实，该选择和杨铁心公平竞争的！”完颜洪烈的眼睛里闪过丝别样的情感。

“公平竞争也不见得会赢，至于会来里的原因，自然是因为些年的照顾。”

“知道些什么？”完颜洪烈惊讶地开口。

“知道的绝对比想象中的多，也不是吃素的……完颜洪烈……”

“真的很聪明……如果……”

“如果在王府长大，那么直被宠着的也不见得会有什么作为，最主要的是，恐怕要面对更棘手的选择问题。”杨康笑笑，而欧阳克猛然发现个世界上聪明人实在太多……难道，他更像郭靖？

“来挑明切，也没有什么别的意思，应该……完颜叔叔，白的时候是让多来王府坐坐的吧？”

“是啊……其实，想错吧？不该觉得切都在掌握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