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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布头顶隐隐冒起白烟:“……那你怎么过来的?”

刘协眨了眨眼睛,笑得颇有些狡黠:“打更人敲更的时候,正是我敲门的时候。”

吕布:“……”

八尺高的男儿依旧似门神一般杵着不动,狠狠瞪着眼前的少年,似要在他身上瞪出两个孔来才肯罢休。

刘协无赖也似歪头笑着,吕布闭起眼睛狠狠攥了攥拳头,终于闪身让出一条道。

小皇帝欢欣雀跃地入了司空府,好奇地四处打量着,直奔吕布的卧房而去,一边不住嚷嚷道:“奉先奉先,你迟迟不放我进来,可是金屋藏娇了?”

吕布头上的白烟已冒到三尺高,怒气腾腾地揪住小皇帝的后领,提猫一般提着他向客厢走:“客厢在东面!”

刘协悬在半空挣扎不止,大声嚷嚷道:“温侯你金屋藏娇了吗!你藏的是谁啊!听说温侯和王将军的公子早已暗度陈仓,是真的吗……”

吕布额上青筋暴起:“闭嘴!”

下人们的厢房中虽没有亮起烛火,木窗木门却都被推开些许。

刘协亮晶晶的眼睛闪着诚挚的光芒,朗声道:“原来温侯对我这般忠贞不二,是我错怪……”

吕布索性一只大掌捂住刘协的嘴,半抱着他向东厢走去。

“呜呜……”

刘协挣扎不止,用力在吕布宽厚的大掌上咬了一口,吕布捂得严实的手纹丝不动。

刘协眼珠滴溜溜一转,小巧温热的舌头伸出去在吕布掌心中那么轻轻一舔——

“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