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西的视线定格在宾利抓住玛丽的手上,神色难测。

“宾利先生,请你相信玛丽!我曾经就是这样治好的!”伊丽莎白走上前劝解。

宾利的手没有丝毫放松,坚定的摇头,“不,也许那只是一时的运气,我不能拿简的生命冒险!”这一看就是毒药好吗?

“简是我的姐姐,如果她喝了药出现任何问题,我愿意拿自己的命来赔偿!”玛丽湛蓝的眼珠朝宾利直直看去,里面燃烧着两团火焰,扬起下颚用命令的口吻说道,“现在,请你放手宾利先生!”

宾利的手松了松。

达西忽然开口,“宾利,放手!”

宾利像被烫着似地跳开。

玛丽护着手里的药碗,匆匆朝客房走去,一群人浩浩荡荡的跟在后面,皱眉看着她将恶心的药汁灌进玛丽嘴里。宾利小姐甚至发出了几声干呕。

事实上,药汁甜甜涩涩的并不难喝,简几乎没有任何抗拒就将它们咽了下去。把碗递给伊丽莎白,玛丽拧干手帕给简擦拭身上的细汗,最后将帕子覆在她滚烫的额头上。

“每隔两小时服一次药,服用三次就能退烧。”玛丽站起来,笃定的说道。

宾利半信半疑的点头。

玛丽不去管他,准备再拔一些车前草回来。

“玛丽小姐,不要随意的拿自己的性命赌咒发誓。没有任何事情值得你放弃生命,也没有任何事情值得你拿生命去当做筹码。”擦肩而过时,达西忽然沉声告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