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做导演的时候,周边美女如云,为出头费尽心机偶遇他,想靠身体攀机会的演员大有人在。清纯的,性感的,文艺范说话很有趣的……类型挺多,但庞元英都没感觉,丝毫没有欲望的那种。他也知道这些演员在名利圈子里混,很容易迷失自己,对此他不会多作评价。平常该怎么用人就怎么用人,只看能力。

庞元英没奇怪过自己为何会这么无欲无求,他觉得自己可能是‘清修’惯了,便不想儿女私情。

人分很多种,有的人适合婚姻恋爱,有一少部分人不适合。庞元英觉得他应该就属于后者,虽然占得比例少,但并不能说明这就奇怪。

“为什么不搭理?”蒋平眼珠子机灵一转,目光下移,“好兄弟,你该不会是有那方面的问题吧。那你还把酱牛鞭让给我吃?”

“什么跟什么呀,我很正常,没有问题!”庞元英气得对蒋平吼一句,见蒋平还要跟自己杠,他立刻指着他的鼻子道,“说遗红楼,别扯我!回头还用不用我请你吃饭喝酒看?”

“好好好,不说不说。”蒋平一听有吃有喝高兴了,乖乖答应,“这遗红楼正如其名,是专门做女子第一次的生意给客人。”

“什么?”庞元英诧异瞪眼,“那之后呢?”

“之后要么被客人买走,要么就转卖其它妓院。所以这遗红楼每次叫卖楼里姑娘的时候,去的可不仅是达官显贵,还有别的妓院的老鸨之类,为争抢能招揽生意的姑娘而来。遇到姿色好的,一位姑娘的初夜加上卖身的价格总共十万两都有过。”

“我怎么觉得这有点恶心。”庞元英让蒋平继续讲。

“后来我们五鼠大闹遗红楼,捉了那老鸨。五弟下手狠啊,先剁那老鸨的手指,然后削耳朵,挖眼睛,就为问那老鸨三重阁真正的所在。倒是问出在青州了,但是具体位置为何,她却不清楚,只说每月月圆之夜,自会有她的上级来遗红楼联络她。我们留人守到当月十五,根本没人来。

青州那边,我们大哥二哥去查了,没查出个所以然了。我们猜测三重阁很可能得到消息,已经搬离了。总归线索就从遗红楼这里断了,再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