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崔正弦和她回府,什么也没说,只是叹了口气,把令牌还给了她。

两个人不约而同的选择了隐瞒崔夫人,要是让她知道,恐怕崔夫人又要回娘家警告了。

可纸还是包不住火。

蔡安收监后,那些被他残害过的人家纷纷在府外跪拜,感谢崔府替清河除了一个祸害。

崔夫人一问怎么回事,事情就败露了。不阴不阳的嘲讽了他们两人几天,直说他们长本事了。

崔清越连哄了三天,才哄好的。

叶言之来到前厅脸上不自觉的带着笑,略微收敛了一点问道:“崔姑娘上门可有事?”

“钱御史前日在圣上和百官的面前当众弹劾了蔡京纵容亲属,为非作歹,草菅人命的事。叶郡守该放心了,蔡京为了撇清关系只会让郡守严惩借他名号为非作歹的人。最近京中因为‘紫荆之颠’的事顾不得其他,蔡京也没空给叶郡守穿小鞋。”崔清越道。

叶言之沉声道:“父亲也只是为了我们担心罢了。”

崔清越起身告辞,“我知道,既然如此,我便先告辞了。”

见她要走,叶言之赶忙问:“崔姑娘这就要走了?”

崔清越疑惑道:“不走,还留着吃午饭吗?”

“倒也是。”叶言之嘴角上扯,第一次没了想笑的欲望,“崔姑娘慢走。”

叶言之望着她的背影,这样一个人,又怎会停下她不停前进的步伐呢。

也不知,会是怎样一个义无反顾的人,能触动她波澜不惊的心。

亲眼看着蔡安问斩后,花无缺离开了崔府,小鱼儿自是跟随他走了。

两个人结伴去了大漠,准备跟移花宫去往大漠的人汇合。

崔清越也离开了崔府,回了汴京。走的那天,她没惊动任何人,连崔父崔母她也没有告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