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的场静司并没有再要求什么,只是独自转身离去。

“珍重。”

“珍重。”

告别的场静司之后,醉月在原地坐下,一边看着山下种满向日葵的小院子,一边从袖中取出一封信,寄信人的名字是——夏目玲子。

夏目贵志一直说这是一封夏目玲子写给他的信,但当醉月打开之后,却发现信封里只是放着一张照片。

照片里的夏目玲子笑得很开心,但早已经喝醉了,还特别豪迈地勾着身边醉月的肩膀。而坐在玲子身边的醉月则是一脸头疼地扶额,嘴角却带着掩不住的笑意。

看到照片的夏目贵志也很吃惊,说他的外婆夏目玲子也有一张一样的照片,只不过被放在了相框里。

醉月猜测夏目玲子应该是将同一张照片印了两份,想要送一张给他留作纪念,却并没有来得及和醉月告别。

不过现在,醉月再打开这个信封里的时候,里面又多了一张照片。

那是解决旧校舍的事情后,醉月因为强/吻成功,一时高兴又去三隅山上喝了一场酒,还拽上了可爱的孙辈和猫咪模样的酒友。

所以这一张照片上有醉月,有夏目贵志和斑,还有三隅山上那些醉月至今还不知道名字的妖怪们。

“这次算是告别了。”

醉月重新将信封藏入袖中,又将的场静司赠予的发饰落于发间。

就在醉月准备直接从山上一跃而下,去那个遍布向日葵的小院时,一阵熟悉的来自于灵魂的彻骨疼痛感侵袭而来,使得一时没有准备的醉月都忍不住弯下了腰。

醉月能够感觉到,山下小屋中,属于某位阴阳师的气息开始渐渐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