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他也知道,不用吩咐,花荣也会照顾好高铭。

赵楷看了看高俅后,才对高铭道:“这么多事都压在你一人身上。为国分忧,以至于操劳过度病倒,难为你了。”

“殿下说得哪里话,真都是身为臣子该做的。”高铭道。

赵楷轻叹,“不要这样说,本王心里都明白。”

有人尸位素餐,有人却克勤克俭。

又慰问了高铭几句,赵楷便起身离开,高俅和花荣送他出府。

过了一会,花荣端着早饭进来,放到矮桌上喂高铭吃了,又和他待了一会,担心地问:“你早上说你好了,真的吗?”

“都好了,刚才跟郓王说那些话,都是装可怜的。”高铭灿烂一笑,哎呀,别为我担心了,你回去忙你的吧。

花荣又试了试高铭的额头温度,确实不烫,“我再试试脸颊。”说着,手贴到他脸蛋上抚了抚,“嗯,不像昨天那么热了。”但好像好不死心,“我再看看身上。”

“揩油啊你?”高铭笑着拿他的手,“快走吧。”

“我就是担心我今天走了,再看到你的时候都不知道是多少天以后了。你三五天之后还不得动身去辽国?我如果没什么事还能作为副使一起去,但现在训兵走不开,辽国之行,这次肯定没我的份了。”

花荣的分析十分有道理,他练兵是大事,这次八成得留在东京,不能同去辽国。

高铭叹气,“是啊,得各忙各的了。我和郓王在一起还是很安全的,这点你不用担心。你也要多保重。”

花荣虽然不舍,但也别无选择,与高铭互相叮嘱了几句就动身向外走。

高铭坐在床上看着他的背影,心想,唉,谁让自己是个军属呢,就得忍受分离。

正想着,就见花荣迈着大步重新走了进来,“怎么落东西了?”

“嗯。”花荣走近,抬起高铭的下巴,对嘴亲了一下,“忘了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