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叫他们猜对了,没多一会,就见一辆马车进来,上面是整整一车的碗口粗的木头。

“五个人扛一根,绕着校场跑,我说停下再停下!”

“将、将军……这样会死人的……”有胆大的抗议道。

“那就死了吧,反正你们这样的废物到战场上也是给辽金试刀的,不如死在自家,省得出去丢人。”花荣冷声道。

众人见他眼神冰冷,并不是吓唬人,似乎真是这样以为的,当即吓得都愣了。

再迟钝的人,也知道这次摊上大麻烦了,绝不会像之前那样随随便便就能蒙混过去。

有许多人已经强撑着身体站了起来,但还有滚刀肉,硬是躺在地上不动弹,心里一横,你就打死我算了,不打死我就混到底。

教头们见还有人不起来,便抡起鞭子来打,“滚起来!”

有的忍不住痛苦,毕竟每一鞭子都像蛇咬一般的火辣辣的疼,一鞭子下来,眼泪自己就往外迸,挨不住,窜起来去扛原木。

最后校场上,只有一个人抱着脑袋,缩成团躺在地上,任由怎么打骂就是不动弹。

教头们没办法,看向花荣,叫他拿主意。

花荣走下来,来到此人跟前,冷笑道:“你们真还是叫我刮目相看,一个人为了苟且偷生能做到这个地步,有这样的毅力却偏不做人。那好,你不是不想配合训练么,我就如你的意。你总能站起来吧?去那边面对围墙站着!”

这人一听,从臂弯间露出缝隙看花荣,似乎想说,真的吗?

花荣轻描淡写地回答他,“真的,去吧。对了,你叫什么?”

“我叫……万广九。”

花荣微微颔首,似乎将他的名字记住了,“去站着罢!”便转身回了演武厅前,看其他人扛着原木绕圈跑。

体能训练是基本训练,他们平常也做,只是多是走过场,现在这样高强度的训练从未过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