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进高兴的道:“确实该好好聊聊,你先坐。”

高铭不推辞,率先走到桌前坐下,而史进和鲁智深也都坐在他两侧,史进更是拎起酒壶给了高铭倒酒。

鲁智深海量,史进也不差,这小小一壶酒哪里够喝,转眼就没了。

“没酒了,拿酒来。”

崔念奴一挑眼,就吩咐丫鬟,“去拿最上等的好酒来,就是一般不随便给人喝的那坛。”然后对他们笑道:“不嫌弃的话,让奴家弹一曲琵琶给诸位助兴如何?”

一副警报解除,大家要把酒言欢的样子。

史进心大,听说有人要弹曲,“那就弹吧。”鲁智深好歹是出家人,提出了不同意见,“别弹了,洒家不爱听。”

崔念奴一笑,“那就不弹,奴家给诸位斟酒。”见丫鬟端来了好酒,就接过来,款款走到桌前,挨个给他们满上了一杯。

高铭心道,不愧是高级公关,宠辱不惊,临危不乱。

史进给高铭敬了一杯酒,“都是我太心急了,没考虑到你的难处,是我错了,这杯酒是赔罪的。喝下这杯酒,咱们还是好兄弟!”

说罢,自己先仰头喝了。

高铭见状,也只能一口全部喝净。

鲁智深也道:“洒家也不太对,鸡毛蒜皮的小事也纠结了一番,实在不像洒家,以后洒家不会再这样了。喝了洒家这杯酒,这件事就揭过去了。”

他敬了高铭一杯,高铭爽快的又都喝了。

史进语气愧疚的道:“我们原本只以为你是高衙内,肯定要风得风要雨得雨,是你主动骗我们的,没想到你也不容易,还惦记着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