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诺克的眼神冰冷，柔和带笑的五官在凌厉的眼神中也变得严肃威严起来。

“善忘的人类，记住，神祗的威严不容亵渎，神祗定下的规则不容挑衅，伊诺克赐予仁慈，那你们就该感恩戴德，而不是理所应当，更不是无度索求！”

相比起伊诺克这个“老”神祗，阿波罗训话的经验更足，他严厉如刀的眼神在众人之间转了一圈，无人敢与他对视，更没有人窥视阿波罗神和伊诺克神的神威，一个个将头低下，恨不得自己化为一粒毫不起眼的石子，深藏在土壤之中。

被神关注也得分情况，好的关注自然是眷顾，而消极方面的关注，那便是无边的麻烦与倒霉了。

伊诺克在招人之前，已经筛选了一大批人类，杀过人的，抢过劫的，偷过东西的，通通都不收。

人间的法律可能没发现某些罪犯，可能不能给罪犯做上标志，但在伊诺克和阿波罗这里，任何过往的劣迹都逃不过去。

重新制定并宣读完新规定后，人类的工作积极性十分迅速地高涨了起来，之前那些偷奸耍滑的也不敢了，因为一旦耽误，那就是整只队伍的事情了，而且一直达不到标准的队伍，连续三次以上就会被赶出伊诺克山，少了这些可以用劳力换取食物的可能，他们注定是要饿死在荒野，然后成为其他人或是其他动物的食物。

他们不想，不管是怎么样的身份，做着什么样的工作，只要是人，求生欲就不会消失，哪怕最蠢笨的动物，也懂得要活下去。

所有的可能性，都基于“活下去”这个地基，少了这个地基，那就什么也不是。

“伊诺克，我说吧，不给一点压力，他们永远不知道什么叫‘珍贵’。”

阿波罗得意洋洋地抱着齐意，胸前的衣服大敞着，细腻白皙的肌肤上印着一些伊诺克弄上去的红印子，修长的手指在狗毛间若影若现，让人忍不住想要把目光往那上面去追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