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嘿你个鬼呀!哦,忘了。你是滑头鬼,你个滑头滑脑的混蛋妖怪!

我越想越纠结,越想越恼火。恰在此时,本丸里的部分妖怪都在小声议论一个人——安倍晴明,更有甚者情绪外泄。

“晴明怎么会是这样的,我要去杀了他!他不配拥有我外甥的名字!!”

玉藻前奋起,随即又被他的孩子们拉扯着衣角走出房间。

“哦,爱花想和爸比画画。”

“咦?羽衣还想吃和果子。那我们飞高高先去厨房再去画画哦。”

被玉藻前打了一茬,我的不爽也莫名消散。

“总之就是这样,所以月酱……”鲤伴正在等待我的回复,他一副无所谓的平淡态度,像极了悠闲喝茶的三日月爷爷。不过他说“月酱”……

噗,还真是个爱撒娇的男人。我果然还是对这样的他心软。

但,可是……

今剑扯着我另一只袖子。我没有回头也可以确定,他此时肯定又用狗狗般哀伤的眼神看着我。

“我不能抛弃这里的妖怪和付丧神们,所以我……”

鲤伴连忙握紧我的手,我下意识缩回去,鲤伴又加重了力道。一直站在我身旁的实休又一次握紧了刀,只要我有一丝抗拒情绪,他就会将本体架在鲤伴的脖子上。

宗三、压切和不动都用看女婿般的眼神直盯着鲤伴,仿佛一个个都是苦大仇深的老父亲。

药研更不用说,他一直和鲤伴不对付。现在到好,连基本的礼貌式微笑都收起来了。

我发现鲤伴的嘴唇不时抿一下,那只空闲的手上拇指和食指在不停地摩擦。真没想到,意气风发、坦然无畏的京都奴良组二代目居然会感到紧张。

太好了,鲤伴还是没有扔掉我们。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