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本:“……”

不,不要试图勾起我的负罪感,打五份工的男人没有任何负罪感。

“我并不清楚这一点,要么你自己去问问他?”波本“好心”提议道。

凛面不改色:“顺便告诉他一点别的比如说,组织里——”

波本惊得捂住她的嘴,那种随时随地都要被梅宫凛这家伙吓出冷汗的感觉再度袭来。

“喂。”波本声音更低,“这可不是能开玩笑的事。”

“波本你这不是知道嘛。”

凛推开他,“相对的,对于已经脱离组织的我来说,你不应该有这么多关注啊。”

波本:“我没……”

“从你看过来的第一秒,太宰就发现了。”凛打断波本无力的辩解。

波本:“……”

突然,对自己的跟踪技术产生了怀疑。

凛欣赏够他的表情,笑笑说:“玻璃没有反光,但桌上有我新买的镜子。”

所以这次是波本运气不好。

波本抬手揉了揉太阳穴。

或许他早该清楚,有个词叫做“后遗症”,能够很好地形容梅宫凛这个人带来的一切效应和后续影响,好比琴酒现在都很讨厌穿着兔耳朵装饰的小女孩,他现在的头疼以及熟悉的、久违的按压太阳穴的动作,是如此奇特的感受。

“最后一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