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十多年前的事了,就发生在他上忍校的第二年。鼬5岁入学,那时正是第三次忍界大战的末期,原定是6岁毕业后成为下忍,但第二年战争结束,忍校毕业的最低年龄也提高到7岁。对许多家庭而言这是值得松一口气的好事,但对鼬而言,他一方面欣慰于战争的结束,另一方面又对毕业时间延后抱有不满。

就是在这样的心情下,他采取了一种狡猾的做法:以影分/身在学校上课,而自己在西北方的森林里修炼。那边有靶场,还有湖泊,正适合一个宇智波练习手里剑投掷术和火遁。

有一天,他突然感觉到影分/身消失了。从反馈的记忆来看,是一个同学练习杀鸡的时候没能做到手起刀落,结果那被刺了一刀的公鸡满场乱跑,鲜血洒得到处都是,罪魁祸首一边追赶公鸡一边尖叫,引起一片混乱;不知道谁先踩了谁,总之一大群同学跌成一团,也把鼬给扑倒了。

那次事件导致的后果,是鼬和罪魁祸首一起乖乖接受惩罚。他们要在操场上一直站到太阳下山,回去还要抄五遍忍校守则。说是“罚站”,实则站直了的人只有鼬一个;那名不成器的罪魁祸首一看老师走开,就痛痛快快地蹲下,过了会儿又盘腿坐在地上,两手托着腮帮子看夕阳。夕阳红彤彤的,她的眼睛也红彤彤的,只是眼珠汪了深蓝的海水,映着霞光分外美丽。

她无精打采地说,鼬同学对不起啊,连累你了。他就语气平平地回答,不关别人的事,是他自己修炼不够才会被发现。

她想了想,敏锐地问他是不是不知道她的名字,才用“别人”来指代。那一眼洞穿真相的能力,有些让他惊讶。

面对他的沉默,她了然地点头。

“我叫夏月,泷夏月。”

“我是宇智波鼬。”

明明眼睛还红着,脸上也残留了泪痕,她却笑起来,说学校里谁不认识鼬同学啊,你真不知道自己多有名吗。

“对了,鼬同学。”

“夏月同学?”

“要是明天天气晴朗,可以请鼬同学指导我修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