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桜还有点茫然,下一秒她就看到相泽低头吻了上来。

她不知道相泽这种熟练的吻技是从别人身上练习得到的还是自学成才,当这个吻开始渐渐加深的时候,真桜的脑袋已经有点混乱得无法思考。

原本靠在他怀里的真桜渐渐被他轻轻地放倒在chuáng上,他的手托着她的后脑以便他可以吻得更加深入,而另一只手很自然的隔着衣料在她的后背摩挲。

不是那种充满情/欲的触碰,这样的触碰仿佛被温暖的怀抱包围,是一件很舒服的事情。

真桜感觉到自己的体温上升,心跳加速,软得好像如一片冰凉的雪花在他的怀抱与唇齿之间融化。

然后他停了下来,垂头看着怀里的少女,月光下隐约能看到她的长发在chuáng上散开。

她的胸口起伏,急促地呼吸着周围的空气。

“……现在还不是时候。”相泽稍微与她拉开了一些距离,“等你再长大一些……”

“我已经成年了!”回过神的真桜不满地打断了他,“而且我的心理年龄也不只十九岁!”

相泽消太清醒地提醒她:“你今天还因为不想吃胡萝卜把自己关在房间里。”

真桜一顿,接着说:“那个不算!”

相泽消太扯出一丝无奈的笑,她永远有那么多自己的道理,明明幼稚得好笑,但就是令人愿意退让。

“好吧,不算。”相泽消太揉揉她的头,替她拉过被子掖好被角,“但你真的该睡觉了——晚安,真桜。”

从被窝里探出半张脸的少女眨眨眼,瓮声瓮气地问他:

“……那个故事里面,láng叼走兔子之后呢?”

相泽笑了笑,暖huáng色的灯光映照在他带着胡茬的下颌,真桜还记得自己刚刚被他的胡茬扎得有点疼。

“没吃,可能他觉得没什么肉,想再养两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