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样想着,笑得更加如水般温柔体贴。

“怎么会,轰君如果忙的话,还是赶快回去……”

“你在怪我?”轰打断了她,“因为除夕的时候,我没有立即回应你的心意,之后也一直没有合适的机会来见你……”

仿佛是意识到了轰接下去要说的话,真桜轻声道:“……轰君……”

然而轰却铁了心要一口气说完:“包括这一次,你受伤躺在医院的这段时间,我一无所知……抱歉。”

是他还不够喜欢她。

他没能保护好她。

但——他今后会更加努力——

“该说抱歉的是我。”

真桜坐直了上半身,柔软微凉的手指握住了他紧攥的拳头,微笑时浅浅的梨涡一如初见般温柔。

然而那双惊人美丽的眼眸映着斜阳,眼底含着寂静燃烧的瑰丽霞光。

它美得肆无忌惮,却又仿佛随时都会骤然熄灭。

“抱歉,忘记除夕的事情,轰君。”

小孩子其实是很残忍的生物。

他们喜欢一个玩具的时候,会废寝忘食、寸步不离地抱着它。

但一旦热情耗尽,或者是有了新的玩具——

他们绝不会恋旧。

尽管真桜十分期待相泽消太每周周末的例行探望,甚至每次都直接使用个性跳跃至周末,但她的腿时隔两个月后,还是遗憾地痊愈了。

出院的那一天,为了防止她母亲雪代在她出院的时候qiáng制性带她去相亲,真桜是一个人偷偷摸摸办的出院手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