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如此,还请先生考校。”看一遍就能记住的东西,他可不想再继续不断的诵读,当初启蒙的时候,动辄便要念上十遍八遍,他可不想再来一回。

当年得中进士的时候,柳青岩也能熟背四书五经,不过,如今都已经过去两年多了,就算不敢完全保证自己能够将所有的内容熟背,但合上课本考校学生还是可以的。

“诗经,风雨。”

“风雨凄凄,ji鸣喈喈……”

……

一番问答之后,柳青岩总算是明白了,他新收的学生确实能够熟背四书五经,也晓得每句话每个字是什么意思,只是,这些不过是死记硬背的东西罢了,要说理解,他这个学生还有很长的路要走。

世人皆知,要想考科举,必须要会写八股文,而这八股文便是从四书五经中取题,光是能够熟背,用处不大,还得是理解透彻,才能破题。

显然,他这个学生是下了功夫的,不然小小年纪不可能背下四书五经,也不可能通晓每一句话的含义,只是可能先前授课的先生学问不到家,自己对四书五经的理解都不到位,自然也没有办法帮着学生理解。

而接下来这段时间他要做的,便是从最基本的内容开始讲起,细致全面的讲解有关四书五经的内容,并且拿出一部分八股文的选题来,作为例子,讲解如何破题。

柳青岩不清楚他这位注定要继承爵位的学生是否要参加科举考试,但是让他教,他就是这个教法,寒窗苦读十几年,他自己钻研的就是这个路子,如何把自己学到的东西运用到科举考试中去,让他教别的,他也教不来。

贾泽很快就发现了,如今的这位先生和给他启蒙的那位先生比起来,确实是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