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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于某种私心,公孙其实并不想白锦堂彻底把香烟戒掉。用蒋平的话说,他公孙穿着白大褂,叼着烟架着腿看报纸的时候像个提前迈入老龄阶段的不良青年,一点颓废的美感都没有。当时他问那白锦堂抽烟的时候呢,蒋平的回答是,“颓废、忧郁、孤独、狂野、性感都占了。”边说,还边啧啧了两声,摇头,“那种魅力,往人堆里一站,绝对是一个高倍荷尔蒙分泌机器,吸引所有母性生物。”

“这么早?”公孙胡思乱想间,已经走到了白锦堂的身边,惹得他微微吃惊。

“嗯。”公孙伸手拿下白锦堂还叼在嘴里的烟,放到自己嘴里吸了一口,道,“今天不忙……”

话刚说完,白锦堂单手搂过公孙,凑上去吻住……

公孙手上夹着烟,两人肆无忌惮地在警局外面的人行道上热吻,无名指上戴着同样的戒指,引得周遭路过的人惊叫连连。

白锦堂吻完,将公孙塞进车里,自己也上车,发动车子,“今天这么热情,gān脆吃完饭回家做些有益的运动,我下午也没事。”

公孙将香烟熄灭在烟灰缸里,道,“嗯,我今天需要换换脑子。”

白锦堂失笑,“怎么,又遇上哪个被自己骂过却不记得的人了?”

公孙一愣,转脸看白锦堂, “你……刚说什么?”

白锦堂有些纳闷地看了他一眼,“你上次说要换脑子,不就是因为在路上遇到一个说曾经被你骂得狗血淋头的学生么,你死都记不起来了……”

白锦堂的话还没说完,公孙赶紧拿出那份验尸报告看了起来,良久,他将文件一把合上,有些兴奋地说,“原来如此,原来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