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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凌云:“怕涂山王造反啊?那就发兵去打他啊,怕他什么啊?”

朝廷养兵就只是看着玩的吗?

“正好高千里在京城呢,”赵凌云说:“高家人会打仗啊,让高千里去打呗。”

张阁老:“你倒是心疼你岳父,你岳父不也在京?”

赵凌云:“真当我岳父大人是头牛呢?哪家使唤牛耕地,是一直使唤,不让牛喘口气的?”

张阁老神情复杂道:“你说你岳父是牛?”

赵凌云:“老黄牛嘛,劳苦功高的,我哪儿说错了?”

“可若是这仗能打,圣上为什么要忍到今日?”张阁老不跟赵凌云扯牛了,而是问了赵凌云一个问题。

赵凌云:“我不知道啊,我倒是听说南方那边有专门养鬼的人,这怎么涂山王麾下还有阴兵不成?”

阴兵都出来了!

跟赵凌云说话,让张阁老这个累啊,老爷子身心都遭罪。

“涂山王于圣上而言,是尾大难除,”张阁老压低了声音,跟赵凌云道:“老夫就这么跟你说吧,涂山王若反,这战事一起,就必将是一场生灵涂炭。西楼啊,自相残杀,永远是亲者痛而仇者快的事情。”

第620章 涂山王爷的糖与砒霜

“上兵伐谋,其次伐交,其次伐兵,其下伐城,”张阁老跟赵凌云说兵法,“这个你知其意?”(出自《孙子兵法•谋攻》)

赵凌云:“知道,动脑子,不费一兵一卒把敌人给解决了,这才是最高明嘛。”

张阁老点一下头,说:“你也不是朽木不可雕。”

赵凌云:“我当然不是朽木,老爷子您觉得我是朽木,那是您没见着赵老二。”

张阁老:“老夫不想与你,谈你弟弟的事。”

也只有张阁老打断话题,打断得这么果断,才没有让他与赵凌云之间的这场谈话,再一次离题十万八千里。

赵凌云:“行吧,继续说涂山王,可我是这么想的啊,涂山王又不止赵凌霄这一个儿子,他要真铁了心造反,那赵凌霄的命对他来说算得了什么?”

张阁老:“涂山王要反,他付出的代价也必将是巨大的,况且就算他付出如此惨痛的代价,他也未必能赢。”

赵凌云:“那么问题来了,既然涂山王怕付出的代价太大,他不敢反,那圣上要忌惮他什么?”

“这就是如何掌控人心了,”张阁老说了一句。

赵凌云拧了眉头,“人心如何掌控?人有时候连自己的心都掌控不了,还掌控别人呢?”

“所以你要有手段,”张阁老看着赵凌云说:“官场政坛,那大内皇宫之内,从来就没有过快意恩仇。”

你说一句打仗容易,可仗是容易打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