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也没想到今日会有这么多的仙门修士会因赤冥洞被毁不请自来,而身为第一大仙门自然不能失了肚量,不仅不能驱赶,还要以礼相待。

没想到不按常理出牌的夏明烨竟用五个字就帮他们把堵在胸口的气顺了过来。

此刻的夜重羽看着台上备受指责却仍然一副清风霁月的样子勾起了唇。

现在的夏明烨在夜重羽的眼里整个人都散发着耀眼的光芒,在这种光芒下其他任何人都只是虚无。

在赤冥洞的一天一夜里,某人先是苦口婆心的对他劝导,再动怒之下咬破了他的嘴唇,到最后无力的泪眼婆娑的哭求他不要那样对他……

那样的某人看上去楚楚可怜,落泪的样子就像被雨打的梨花。

夜重羽终究还是强压下心中那把强烈的占欲之火,所有的动作都只是停留在对某人的亲吻和爱抚上并未深入。

那时无论是口中回荡的淡淡血腥之气,还是身下人丝滑的泪滴都让他记忆犹新。

那一天一夜对夏明烨来说,忘记无疑是最好的结果,而对夜重羽来说一切的一切都刻进了他的骨髓里,他要铭记于心,即便身死魂消也不会忘记。

现在的夏明烨对他来说不只是一个变故,更是一种具有致命吸引力的毒,让此时少年的自己步步深陷,以至于无药可解,无法自拔。

夜重羽的眼里只有夏明烨,他还要占有他的一切。

纵使三位掌司对夏明烨说的话表示赞赏,但为了平息众怒,教掌司也只能假意呵斥。

“夏明烨,不得无礼,有话好好说。”

好好说?

好,那就好好说。

“教掌司,有件事我想不明白。”

“何事?”

“我是华缈宗弟子,赤冥洞也属于华缈宗,所以不管发生何事,就是说破了天这也是我们华缈宗自家的事,似乎和这许多位没关系吧?”

“自然。”

“那就好,不过看大家既然这么关心别家宗门的事,那我就在此把话说明好了。数日前师尊曾以灵息传音之法让我毁掉赤冥洞,我便遵从师命去毁了,事情就是这么简单。”

“夏明烨!你有何证据能够证明是郎宗主让你去毁的??”

夏明烨声音刚落,便有人质问。

“我有方法证明。”

一人突然高喝一声,引得众人齐齐张望,夏明烨也随之望去……

老二?

安顿好岳柔儿的沈天昱不知何时已赶了回来,迈着不急不缓的步子走到夏明烨身边。

“我相信大师兄说的是真话,若各位有异议我也有方法证明。”

沈天昱语毕,众修士议论纷纷。

“是泽青君??”

“不是都说泽青君和北华君是死对头吗,怎么会出来帮他说话?”

“他们二人确实不和多年,难道北华君刚才所言都是真的?”

众修士皆议论纷纷,更有大聪明者自以为看得通透,发表着不同意见。

“不和又怎样?他们毕竟是同宗门的师兄弟,自然会相互包庇,看来向来清高雅正的泽青君也不过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