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姓都想有存粮,但奈何要交税,粮食都得卖出去,哪里还能存得下来粮食?

他手中恰好存了些银钱,不如也囤些粮食,省得往后贵起来。

多囤粮食肯定是没错的。

虞滢回了客栈,伏危还未回来,便衣衙役也都还在客栈中。

今日他才去太守府呈上折子,还上告,自是不能先收粮的。

虞滢把拿回来的糕分了两包出去,留了一包自己尝。

直至晌午,伏危和大兄才从太守府回来。

她恰好见到兄弟二人,也看见大兄一副愁眉不展的模样,显然是遇到难事了。

入了屋中,给他们倒了茶水,打开糕点后才问:“出什么事了?”

伏震水也没喝:“今日去太守府,传话的人让二弟准备后日参加围猎。”

虞滢点了点头,“哦”了一声后忽然反应了过来:“围猎?骑马的围猎?!”

她错愕地看向伏危。

伏危无奈地点了点头。

虞滢:……

让一个残疾人骑马,也不知那太守是怎么想的。

三人相坐无语。

这摆明了是想找趣子,若是伏危不参加,收粮一事指不定会被为难呢。

虞滢不用去猜测,也知伏危只有应下的份。

虞滢倒是听说过残疾人是可以骑马的,只是这问题不在于残疾人是否能骑马,而在于伏危不是残疾人,他的肌肉记忆可不是他能控制得了的,骑在马背上一不留神,双腿就先与他的想法做出动作,从而让人发现这腿疾是假的。

原本这腿疾是为了掩姓霍那父子俩的耳目,可在这沈太守面前忽然好了,那就麻烦了。

沈太守这个人,虞滢就算不了解,也从之前的行事知道是个好面子,不容人欺骗的人。

伏危望向虞滢:“你能否针灸,让我双腿暂时失去知觉?”

虞滢有些为难:“我知道是知道,就是没试过。”

以前到底是根正苗红的好公民,学是学过这些理论,可实践的却是用来医人救人,那里实践过这种让人双腿失去知觉的法子

忽然想起了什么,说:“可以用类似麻沸散的药。”

伏危皱眉:“可这是口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