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虞滢一直都有收购草药。

只是手中银钱不多,买来粮食后也只能够自家吃,而草药到时候则是伏危的一块敲门砖,越多越好。

伏危收了手,把她打横抱起,往床上走去。

二人躺下手,拥她在怀,轻抚着她腰间的软肉,亲密无间,毫无在房外的古板。

他道:“医馆那边可走得开?”

虞滢道:“最多就是少挣一些,但推拿敷脸这些,她们都是会的,就是不能给人诊治而已。”

虽然几个小徒弟也算是勤奋好学,可虞滢可不敢让她们只学几个月就出师。

伏危思索了一下,随而道:“我也已然建议知县趁着这段时日粮食便宜,往粮仓中多存储些粮食。”

虞滢也不意外,只问:“周知县什么态度?”

伏危道:“自是应了,这事我来办,我也本想着去一趟郡治的,但你既然提起了,就一同去。”

提议的时候,周知县有些犹豫,想等着年底再收购,伏危便分析陇西郡蜀郡两地民乱与朝廷多重赋税两事。

民乱有一次便会有第二次,不可不防。一旦大乱,粮食价格飞涨,等年底的时候,贫瘠之处的官员早已看出苗头,必会大肆屯粮。

周知县远在岭南,不大清楚朝中情况,但伏危是知道的。

朝中只报喜不报忧,就像陇西郡和蜀郡,只报捷报,伤亡如何都是往低了报,绝不会触皇帝的霉头。

周知县思索过后,也开始琢磨收粮食一事,只是在玉县收是不够的,所以也安排了伏危来处理这事。

“那正好,我正愁着怎么去郡治呢。”虞滢听闻伏危所言,也放下心来了。

但随而又叹气道:“只不过现在的钱财有限,不然也能多存一些。”

伏危见她眉心忧愁,沉默片刻后,开口道:“银子的事情,我来想办法。”

虞滢抬眸瞧他:“你怎么来,不会是……”

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虞滢眼神逐渐凝重。

伏危无奈:“没有的事,你别胡思乱想,我只是打算寻人借而已。”

闻言,虞滢暗暗呼了一口气,也不问他找何人借,只道:“现在还是低调些,莫让叫人抓住了把柄。”

伏危闻言:“我若贪,你不反对?”

虞滢平静的道:“形势所逼,若是明年有富人想给你送银钱保平安,或是想谋求一些你能办得到的事情,能充盈所需,有何不可?”

战乱可不分好人坏人,有自保的能力才是最为重要的。

伏危豁然一笑,有她的话,已然没了压力。

既然聊到了这处,伏危也问了旁的:“你可有男子服用避子的药?”

虞滢愣了一下,讶异地望向他,没想到他会这么问。

他们只有成婚那晚做过,之后七八日都没有过,虞滢只当是伏危心疼她在医馆一日疲劳,也没有多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