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危笑道:“不止是他,还有霍衙差和巡逻的衙差,或者说,我要笼络县衙所有的人。”

虞滢沉默了一下,不支持也不反对他的这些什么计,她只嘱咐:“以后没有完全的准备,莫要乱用这苦肉计,万一有什么意外,手真废了该怎么办?”

伏危:“倒也不是没有准备的,周知县让我自己想办法让孙幕僚离开县衙。若孙幕僚离开,两个余月后我就留下,孙幕僚不离开我就离开。”

“在孙幕僚邀我去饮酒的时候,我未去的同时,猜测他会唆使洛典史对我动粗,所以去请了知县下令,让衙差在下值之时巡逻衙门里外。而霍衙差在去过宴席后的两 日,都在暗中留意洛典史,许是担心他会做错事,只要洛典史动手,很快就会发现。”

说道最后,他看向虞滢:“我并不是没有准备的。”

虞滢听到他的安排,无奈一笑后,与他相视一眼后不禁又笑了。

须臾后,虞滢敛去了笑意,认真道:“既然你有准备,那便按照你自己的想法来,但务必小心。”

伏危点头,而后问她:“你在郡治都发生了什么事?”

他回想了方才见到的人,想了起来:“宋三郎呢?”

虞滢起身给他重新换了一遍愣布巾后,才与他说起在郡治时发生的事。

说他们没有与医馆合作,而是支了一个小摊,宋三郎则在郡治摆摊没有回来。

伏危仔细听着她所言,听完后,他笑道:“若是真的做出名声了,那离开铺子也不远了。”

虞滢轻笑道:“这才开始摆几天摊子,你就给我想好了铺子,一口也不吃成大胖子呀。”

“缓步谨慎前行,会有回报的。”

虞滢轻“嗯”一声,见时间差不多了,便站起倾身去把他手臂上的布巾拿开,而后道:“我给你们都捎了东西回来,等暮食过后再给你们。”

她端起了水盆,嘱咐:“你先休息一会吧。”

说着,端着水出了屋子。

不一会,伏震简单冲洗过后入了屋子,与躺在床上的二弟道:“今晚可能要与你睡一屋了。”

伏危心道若是阿滢还与他一屋,他定会拿出银子让大兄和大嫂出去住。

但显然是不可能的。

他扶着床坐了起来,问:“此去郡治,没有什么意外吧?”

伏危到底还是担心虞滢报喜不报忧。

伏震知晓他主要想问的是什么,在床边的凳子坐下来后才应道:“弟妇忙前忙后,挺不容易的,但好在是没有大麻烦。”

闻言,伏危才宽心。

伏震斟酌了一下,问:“我知你不是摔的,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伏危道:“虽不是摔的,但也是在我的算计之中,所以不用过于担忧。”

伏震沉默片息:“既然你心里有数,那我便不过问,若有需要,与我说。”

“还真有一事,我想大兄说。”